真不知道陸大小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噢……

笑了好大一會兒，陸童曖昧地朝佟婉眨了眨眼睛“佟小婉，難道你們就沒有擦槍走火的時候？”

佟婉“……咳咳咳”

腦袋里突然浮現出那些不可名狀的畫面，佟婉的臉更加又紅又燙，趕緊拿了桌上的茉莉花茶降降溫。

卻不想那人老神叨叨地又來了一句“莫不是穆瑾言真有隱疾……”

佟婉“……”完了，沒法交流了。

眼神一轉，佟婉放下手中的茶杯，學了陸童的樣子，盤問她“說，這些少兒不宜的問題，是從哪里學的？”

“噗……哈哈哈”

陸童笑了，差點沒忍住將花茶噴出來，趕緊拿了紙巾掩飾。

“佟小婉，你也太純潔了吧！趕緊讓穆瑾言教教你。”

“哦？難不成你也是那個神秘男友教的嗎？”

聞言，陸童愣住，笑容微僵，在心里狠狠給了自己幾巴掌。到底是那個神經搭錯了，要主動說到這個話題？

難得看到陸童吃癟，佟婉嘴角微勾。

嗯，有戲！

果然，陸童干笑了兩聲，眼神不自然地躲開佟婉的凝視，一點底氣都沒有。

“哪有什么男朋友……你記錯了……嘿嘿……你記錯了……”

佟婉白了她一眼，拿了手機找到歷史聊天記錄，翻到其中一條遞給她

“佟小婉！！我找到男朋友了！！！等我回國帶他給你看！！”

陸童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肯定那個發消息的人就是她自己，她一定會以為這是佟婉的惡作劇。

當時到底是有多激動，才會一連寫了那么多個感嘆號，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陸童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笑容尷尬。佟婉也不著急，從抽屜里拿了穆瑾言準備的餅干零食擺在桌上，慢條斯理地撕開，等著陸童的故事。

在佟婉頗有耐心地軟攻擊下，陸童終于在半小時以后將那些關于“男朋友”的往事和盤托出。

舊夢依稀，終究是她奢望了。

異國他鄉，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陸童低頭使勁，將可樂易拉罐猛然拔開，可樂濺到臉上，眼角有些冰冷。

佟婉拿了張紙巾遞給她，陸童沒有接，反倒是直接撲進她懷里，嗓音哽咽。

她說“佟小婉，你一定要幸福。有時候，我真的特別羨慕你，學業有成，生活幸福。”

佟婉身形微僵，不過一秒便放松下來，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童童，滿目青山空念遠，不如惜取眼前人。”

陸童沒說話，眸中閃過一絲復雜。

她明白佟婉的意思，只是感情這回事，從來沒有先來后到之分，也沒有對錯差異，不過是緣分罷了。

有些人，這一輩子只能做好朋友，成不了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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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穆瑾言臨時有個應酬，晚上不能回來陪佟婉吃飯。

看著桌上空蕩蕩的一副碗筷，佟婉瞬間沒了食欲。胃里很空，但一個人坐在餐桌上，瞬間就飽了。

再三邀請下，王姨終于答應陪佟婉吃飯。

在王姨心里，對佟婉很是喜歡。對她來說，佟婉不僅僅是她的主子，也像她的女兒。

王姨這一輩子沒有女兒，只有徐凱一個兒子。再加上早年喪夫，她這一生都生活在穆家，早就將穆瑾言和穆瑾辰看做自己的孩子疼愛。

看到佟婉一個人低頭失落地戳著碗里的飯，王姨還是答應了陪她一起吃飯，雖然這樣極不合規矩。

佟婉拿了公筷給王姨夾菜，她說“謝謝您能陪我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