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在西樓坊待客花廳中,見到了正在和青樓老鴇與大茶壺們吩咐事務的張丹。
張丹愛逛青樓,所以他對青樓的各項事務和玩意兒都極為精通,甚至酒令這種高難度的游戲,他也玩得尚可。讓他掌管青樓,基本上和網癮少年掌管網吧一樣,如魚得水。
一看到雷長夜,張丹笑了。他和雷長夜已經熟識,行過好幾次酒令,還被他硬灌過幾次酒,在這種紈绔子弟看來,這已經算過命之交。
“長夜兄,哎呀,你可是好久沒來了,今天行酒令時,可要手下留情啊?!睆埖ば卣f。
“好說好說?!崩组L夜微微一笑,“今天我志不在酒令,是找張兄談點生意?!?
“哦?長夜兄有何關照?”張丹眉梢一挑,沒太在意。找他談生意的人太多了,但是除非是來了有資質的雛妓苗子需要交易,否則他沒啥興趣。
“張兄時間寶貴,我長話短說,先看一眼這副畫如何?”雷長夜從背后行囊中取出他已經裱好的江湖夜雨圖畫卷,對著張丹一展。
“哈……”張丹倒吸一口涼氣,兩只眼睛睜得差點突出眶子。
動的!是能動的!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回眸,但是那絕代無雙的風神,那冷艷動人的氣質,那條宛若白蛇般的大長腿,配上一件遮蔽全身的紅氅,讓張丹徹底失去了控制。
“多少錢?不!你是要西樓坊嗎?”張丹沖口而出。
“張兄,冷靜。”
“呼……”張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有點太激動了,他當然不會把西樓坊送給雷長夜,自己身為張家七子之末,庶出之子,平日里的零花和坊間收益都被他填入青樓,也拿不出多少錢來買這張絕世之畫。
“此畫非賣品,若張兄喜歡,只需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準你將此畫掛于西樓坊花廳之內。”雷長夜微笑著說。
“此話當真!”張丹此刻有一種想要跪下膜拜雷長夜的沖動。
此畫之美,足以勾魂攝魄。張丹自然夢想日日見到。推己及人,若是能將此畫掛于花廳,西樓坊未來的生意,那簡直不要太好。
“張兄,小弟我在綏山鎮有一間牌社,名為長夜牌社。社中專精雷公牌。最近又新推出一種全新的打法,叫做自走牌。”雷長夜說。
“哦?新玩意兒,講講!”張丹興趣大增。
“雷公牌的玩法兄已知道,這自走牌用的符卡,和雷公牌一般無二,但卻是八人同玩,依靠發牌員發給每個人不同卡牌,湊成特定組合,再隨機和人對戰,每戰失血若干,直到血盡人亡,此牌客出局。八人同玩,一人奪魁,相當刺激?!?
“聽起來很有趣,但是這和我有何關系?”張丹忙問。
“要想讓這自走牌玩得開心,需要一位舌燦蓮花,機智伶俐的發牌員,不但要能給牌客講述符卡特性,優勝規則,照顧諸人情緒,還要把符卡對決的過程描述清楚,出口成章,引人入勝,令人有身臨其境之感?!崩组L夜沉聲說。
“嗯……你是說,你需要……都知?”張丹眉梢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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