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認識這么久,叫我玄機好了。”魚玄機又往他身邊蹭了一步。
“呃,玄機,今晚上永大俠去川東牙營,沒有功夫見別人。”雷長夜頓時明白了魚玄機想干啥,“你可別去添亂啊。永大俠要對牙營兄弟們說些體己話,這都是男人之間的談話,你去會壞事,懂?”
“哎呀,懂!”魚玄機連連點頭,“我去看看總行吧,又不和他說話。”
“玄機啊,咱們能不能顧點大局,要不我和永大俠說說,和兄弟們聊完了再和你聊幾句?”雷長夜苦著臉說。
“我才不信永大俠會答應。”魚玄機哼了一聲。
“無論如何,你不去為好。”雷長夜正在想著永強的腹稿,感覺魚玄機要是去了一定會出問題,只能拼命攔著她,“永大俠見到你怕是也不會有好臉色哦。”
“啊?他這么抗拒我?”魚玄機嘟起了嘴。
“這個,他表面上抗拒你,實際上卻是對你的……關心,這是一種……很復雜的感情,你理解一下。”雷長夜苦口婆心地說。
“哼!不要我去,我偏去!”魚玄機插腰鼓著嘴說。
“永大俠他因為面相問題,比較自卑,行俠仗義沒問題,其他的,他都不會考慮,你懂我意思?”雷長夜額頭上有點冒汗了。
“哦……”魚玄機若有所地點頭,“但是我不在乎的。”
“這和你沒關系,永大俠在乎的是別人的眼光,和你在一起,人家肯定說一朵鮮花那啥,是不是?”雷長夜擦了一把腦門。
“他一代大俠還在乎這個?”魚玄機不信。
“他外表堅強,內心脆弱敏感,唉,很難伺候,所以才一直光棍一條。”雷長夜說出這句話,鬧心得不得了。永強在他的設定里,絕對不能有男女關系,這樣容易出事情,更容易露餡。偏偏魚玄機總存著倒貼的心思。
“這樣啊……”魚玄機的表情變得極其豐富。雷長夜斜眼一看,急得直抖手,這分明就是一副“有難度我喜歡”的臉相。
魚玄機看了雷長夜一眼,居然不說話了,而是滿含深意地摸著下巴,溜達著走了。
雷長夜扶墻嘆息,這正應了那句話清官難斷家務事。
就在這時,宣錦嘴中一邊念念有詞,一邊踱步而來。看到她,雷長夜目光一亮。他敏銳地感到宣錦身上的氣息大不一樣。
“錦兒,你小四品了?!”他驚喜萬分地問。
“吖!嚇死我了。”宣錦捂著胸口,驚呼一聲,看到雷長夜才露出笑容,“雷兄,我光顧著背三山渡的口訣,你站這兒我居然沒發現。”
雷長夜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一笑。他的藏劍之術已經到了自發啟動的地步,站哪兒都沒有存在感。
“我五天前剛剛突破,今天剛到川東節府來辦事,還沒來得及跟兄提起。”宣錦興奮地說,“想不到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薛宗主對你真是另眼相看,你盡得真傳吧?”雷長夜欣慰無比地問。
“嗯,薛宗主毫不藏私。可惜我才智愚魯,才學了不到兩成的真功。”宣錦臉紅地說。
雷長夜默然無語。才入氣宗兩年掛零,就已經從中二品進入小四品。他這個二十年才修到小三品的貨是時候跳崖松松骨了。
幸好他自己也在突破小四品的邊緣,還不用自卑。
“對了,錦兒,你和玄機關系如何?”雷長夜忽然想起,連忙問。
“我們情同姐妹,玄機對我很是親昵。”宣錦意味深長地望著雷長夜,“雷兄可是有話要我代傳?”
“絕無此意。”雷長夜連忙擺手,“但是,今夜永大俠要去牙營代我給兄弟們發放遣散費。這次一下子遣散四千牙兵,除了永大俠,沒人能鎮住場子,玄機卻總是要去牙營糾纏永大俠,今晚上十分關鍵,一個處理不好,引發兵變,后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