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香干配方,他給我的是偽方……”泰源師兄一把往身后一抓,卻撈了個空。
此刻的雷長夜早已經趁著聶鶯鶯和泰源師兄交談之際,一個箭步鉆入街旁穿流的人群,突然運起藏劍之術,就這樣融入人流之中,隱去了蹤跡。
“嗯?”泰源師兄暴怒地東張西望,雷長夜距離他就幾步的距離,但他就是覺察不到。
“泰源師兄,這個石老板我想保下來,你怎么說?”聶鶯鶯語音清淡地問。
“這……唉!師妹!此等奸商你又何必掛懷?!碧┰磶熜忠а勒f。
“師兄,你無非強買強賣,他無非私做保留,倒不如一拍兩散,不再糾纏的好?!甭欪L鶯面無表情地說。
“師妹,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是出了真金白銀的?!?
聶鶯鶯已經不太想聽他說話了,只是抬了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架勢。
“唉!”泰源師兄仰天長嘆,低頭而去,不敢再做進一步的辯解。
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雷長夜看著泰源師兄沮喪離去,忍不住咧嘴一笑。
難怪石大嘴帶著全家人逃出江陵府。鄭家人要強買他的香干生意,這還不跑。榮陽鄭氏,豈是這么好惹的。鄭家已經有位大人物在江陵府任過節帥,雖然任期不到五年,總也算是江陵官面上最大勢力,僅次于云香派。
現在江陵府任上的節帥也是鄭家人,說不定和鄭泰源還有點血緣關系。不過石大嘴也不是老實人,賣給鄭家的香干配方肯定藏了重要作料。
但是雷長夜又覺得有點奇怪,石大嘴只是一個普通商人,榮陽鄭氏勢力如此之大,殺個把食肆商人,不要太簡單。鄭泰源肯與他真金交易香干方子,這已經算他走運。他居然還敢藏私?膽子未免太大了。
這中間怕是有什么不對勁兒。
雷長夜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待到聶鶯鶯離去,立刻朝著渡口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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