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必先來一場獅會,先禮后兵。
獅會之上,雙方最能打的幫眾舞獅斗法,劍拔弩張,很容易擦槍走火,化為武斗。不過也因為黑幫的普及,獅舞漸漸成為蘇州的特色,演化出南獅各種特定的姿態和走位。
如今齊可追安排上蘇州特色南獅舞,本來就有給人下馬威的意思。
“今日的獅舞讓我想起當年我等會盟之時的獅舞?!毖η嘁吕湫χf,“會盟的誓言猶在耳邊,沒想到轉眼間走丟了鬼王蛆,有些人抓人的本事沒有,互相推諉的本事卻著實了不得?!?
“薛紅線!當年你以美色攪得會盟兄弟心猿意馬,圍捕之時我家幾位師兄……”猛金鏢厲聲怒吼。
“猛金鏢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聶隱娘突然一拍桌子大聲怒喝,“你的幾位師兄見不得美色,心浮氣躁,自命不凡,和你一模一樣。你走運,他們死了,你沒死,只此而已。你自己無能,卻說紅線有錯,滿嘴放屁!”
“聶隱娘!你豈敢污蔑我戰死的師兄?可是視我兵膽社為無物!”猛金鏢勃然大怒。
“不是我看不起兵膽社,而是兵膽社有你這樣的貨色,丟人!”聶隱娘冷然道。
“聶隱娘,慎言!”藍頌仙一把拉住暴跳而起的猛金鏢,“今天是慶祝鬼王蛆之死的好日子,天下豪杰俱在此間,說些昔年恩怨作甚,沒的讓人笑話?!?
“藍頌仙,不是我想提昔日之事,而是你們兩個管不住嘴巴的東西先挑釁。”薛青衣慢條斯理地說,“既然你們說了昔日之事,那咱們就好好掰扯清楚。當年圍捕鬼王蛆,到底是誰放走的賊人?”
“紅線,如今說這些有何意思,鬼王蛆沒抓到,大家都沒面子?!标⒆谟菁泵φf。
“當初我們圍住他,卻讓他走脫,大家配合不妥,如此而已,事到如今再做追究,永遠扯不清楚?!惫饷髯诓ńǖ滦奶摰亻_口。
“是啊,這事兒不提也罷?!奔冴栕诹_休也說。
“現在你們都說不要提了,當年你們卻拿這個當把柄,把我和蜀山派擠出了蘇州。”薛青衣冷然道,“今天我薛青衣的人殺了鬼王蛆,正說明當年沒用的不是我,是你們,這件陳年舊案,我不和你們幾個扯,自去見各位的掌門討個公道?!?
“胡鬧!”猛金鏢第一個躥了起來,“掌門日理萬機,誰會管這門閑事。永先生殺了鬼王蛆,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我們宗門都有派人做事!”
“哦,大家都出了大力?”薛青衣喝了一口煎茶淡淡地問。
“正是!”五派宗主齊聲說。
“那大家就在廣場上比一場,誰的人武功最菜,誰就是當年放走鬼王蛆的廢物!”薛青衣冷然道。
“豈可如此,如此亂斗,壞了規矩,丟了八派的人!”羅休連連搖頭。
“這樣吧,我就出一個人,跟你們五派比一場,如果我的人輸了,我就認了當年的栽。如果你們輸了,帶著你們的人一起滾出蘇州。”薛青衣冷冷地說。
五派宗主同時沉默不語。他們當然知道薛青衣派出來的人是誰。永強永海川!
這位永大俠雖然武功蓋世,年紀不小,但是卻愿意和蜀武盟壇主雷長夜結拜為忘年交,輩分矮了薛青衣一頭。他要是出場,五宗門下無人能敵,上多少都是送菜。
“各位,不才永海川,愿領教五宗高明?!庇缽娝坪跻膊辉诤踝约旱纳矸荩敢庾鲞@個工具人。
看到五派宗主沒有回應,他咳嗽一聲“天下人有輩分之分,但是武學卻無先來后到。在下愿以掌中槍會一會五宗任何高手,五派宗主下場,亦無不可。”
一陣不可遏制的竊竊私語聲傳遍了整個正廳。永強永海川單挑五派宗主,這可是朝著武道巔峰進發的一次盛會。這五派宗主都是大七品往上的內家高手,雖然可能不是薛青衣、聶隱娘那樣的七品巔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