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土著目睹他們的處決。他們的玉符絕對沒辦法改變這么多土著的記憶。
不過,他目前還沒有這個閑情逸致。更何況浮生會的大計就在眼前,決不能因為這一點小事而自毀長城。
“都回去繼續(xù)潛伏,大事將起,我們一刻也不能疏忽。”白起努力放緩了聲音。
“是……”眾人面面相覷,同聲道。
“還不走?”白起冷然道。
張梁、張寶帶人挪到隊伍的前列擋住白起的視線。其他人偷偷撿起地上的入畫匣揣在兜里,紛紛低頭走出了荒寺。
白起回頭望著這幫人的背影,微微皺眉,他感到他們身上的氣息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樣了。他用力搖了搖頭,最近江南各方勢力斗法越來越頻繁,他神經(jīng)緊張得太久了。
白起環(huán)視了這個荒寺片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人影皆無,也帶人走了。
他走了之后,張角才從荒寺庭院里的一口枯井中爬了出來。他被白起守尸了半個月,對于他身上散發(fā)的殺氣太熟悉了。在荒寺里替張梁張寶等人護法的時候,一感覺到白起來了,立刻跳到枯井里躲了起來。
恰好在這個時候,雷長夜也感到這幫人玩了一整晚,大概已經(jīng)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是時候斷網(wǎng)讓他們感受一下癮癥發(fā)作的痛苦了,于是將他們踢出了仙隱圖。
他的這個騷操作,正好讓這幫網(wǎng)癮青年有時間藏好入畫匣,避免被白起發(fā)現(xiàn)。
張角爬出枯井后,絕對不敢離開這個荒寺。因為這里剛被白起看過一遍,正是揚州最安全的地方。他在這里一直躲到二更時分,苦思冥想著接下來怎么辦。
但是,荒寺里再次出現(xiàn)了一堆鬼鬼祟祟的身影。張角嚇得再次想要跳進枯井。
“大哥莫慌,是我們!”張寶的傳音入密傳來。
“是你們?怎么又跑來了?”張角有些吃驚。白起已經(jīng)查過這里一次,并且警告過眾人,他的手段何等厲害,怎么張寶這幫家伙膽子這么大,還敢來。
“大哥,我們想了想,猜到你還在這里,所以全來了。”張寶激動地說。
張角探頭一看,昨天夜里在這里玩雷公戲的四百多人全來了,一個沒落下。
“你們干什么?還想要再玩?不怕被白起抓住?你們可別連累我啊。”張角很慌。他可不能再被殺了,一點玉符都沒有了。
“張角哥哥!”金甲一把攬住張角的肩膀,“你這雷公戲怎么進不去了?我們嘗試了一天都鉆不進去,是不是摔壞了?”
“對對對,張角哥哥,給我們看看唄!”童環(huán)也湊了上來。
“起開,讓我們先來,給我們看看這個。”陳勝、吳廣擠到他們前頭,將手里緊緊攥著的入畫匣伸了過來,恨不能拍到張角的臉上。
張角在眾人你推我搡之下,不得不拿起他們的入畫匣,裝模作樣地看了看。
“啊,我知道了。”張角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是雷老板設(shè)下的禁制。”
“他這是何意啊?”陳勝忙問。
“各位,這雷公戲可不是免費的,一個月的會員是一百八十八貫。昨天晚上讓你們玩那么久,已經(jīng)是雷老板格外開恩了。”張角低聲說。
“他缺錢想瘋了?一百八十八貫?我給他一百八十八個嘴巴。”吳廣大怒。
“各位,不付錢,別想玩。錢財而已嘛,都是身外物,心情舒爽最重要。”張角連忙說。
“江南現(xiàn)在哪兒有這么多錢?大家全都鬧錢荒呢!”陳勝攤手,“我們刷玉符都換不到錢了。所有錢都拿去買裝備,買寶材,亂世人準(zhǔn)備開爐煉妖,不知道消耗多少天材地寶。我們既要資助浮生會圍獵江南大營,又要資助寶宮宮主維持融妖爐,現(xiàn)在浮生會的人各個身無分文。”
“這也無妨,要不說雷老板體貼呢?”張角眉花眼笑地說,“各位我這里還有兩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