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任何其他的名次對她來說都是失敗。她的心簡直飛上了云霄。
但是,她很快就被迫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因?yàn)樗m然是蜀山萌的大姐大,所有人都寵著她。不過在四十個王者里,沒人慣著她的毛病。她不但排名第四十,而且還是個打野,這就是說,沒有任何團(tuán)隊(duì)待見她。
在王者圈,她就是沒人要的那個。
說起來,也是挺心酸的,她最后幾場比賽打得真的是腦仁都出來了,才終于靠著不懈的努力成了王者……最后一個。雷長夜覺得,這真的不如她還是星耀圈里面的大姐大舒服。
從云端墜落的感覺,雷長夜從來沒有過,因?yàn)樗幌虮容^理性,能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不過他預(yù)估,紫馨應(yīng)該摔得挺疼,甚至?xí)こ雒 ?
“馨姐,組隊(duì)了嗎?”走廊里傳來汪芒的詢問聲。
“滾!”
走廊里傳來汪芒倉皇的奔跑聲。
轟地一聲,汪芒一把推開雷長夜船主室的大門:“盟主,大事不好,馨姐朝你這邊走來了。”
“呃,我聽見了,無需大驚小怪。”
“我可能想多了,不過我看馨姐眼神不對,她要做點(diǎn)什么!”汪芒擔(dān)心地說。
“她能對我做什么?”
“很難說,不過看她破釜沉舟的樣子,盟主你……還是童男吧?你打算保持嗎?”
“嗯?!”
“我滾了!”汪芒看著雷長夜的眼神,嚇跑了。
雷長夜抹了一把自己的光頭,汪芒雖然想法一直比較邪惡,但是有時候看東西還是挺準(zhǔn)的。留給他應(yīng)變的時間不多了。他一把抓出入畫匣,用力抖了抖。
就在此時,雷長夜感到門口的陰將已經(jīng)被紫馨糊擼開了。她還算是白銀義從司的掛名副主事,蜀武盟副壇主,雷長夜給了她可以指使陰將做些簡單操作的權(quán)力。她直接讓看門陰將們滾蛋,轟地推開船主室大門。
雷長夜感到紫馨沖進(jìn)來的時候,果然帶了一絲豁出去的氣概。
“砰!”紫馨一把將門關(guān)得死死的。
“雷兄,咱們之間有什么都心照了,今天,干脆就把關(guān)系定了吧。”紫馨抬手就要解衣服扣子,但是她忽然把手放了下去。
因?yàn)樵诶组L夜身邊,坐著黃鶴童子和虺嬌,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雷長夜正襟危坐,猶如木雕泥塑,不敢有任何表情。
“馨姨,你要干什么呀?”虺嬌用嬌俏的電子音好奇地問。
“主人,這貨不會也是妖變的吧,看她衣服穿得不舒服啊。”黃鶴小童撓著頭說。
“人嘛,心底都有點(diǎn)妖氣的,但最重要是要控制住,對吧馨兒。”雷長夜搖著蒲扇,淡淡地說。
“正是……”紫馨渾身無力地跪坐在地,身子歪七扭八地癱了下來。
“馨兒,最近王者爭霸賽的準(zhǔn)備不太如意嗎?”雷長夜柔聲問。
“沒人要我。”紫馨說到這里,眼圈一紅,撲簌簌地掉眼淚。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你不打別的位置,還排名墊底,自然沒人要。”雷長夜無奈地說。作為一個理性的男人,和紫馨這種感性的女人說話,那是非常辛苦的。
“雷兄,這雷公戲的創(chuàng)立,我從一開始就參與,我們一直合作默契,直到把它發(fā)展到如今這么輝煌壯麗的地步。這是一段多么漫長的旅程,你可知道?”紫馨顫聲說。
“半年左右。”
“雷兄,我說的是心路歷程,在雷公峽谷里,我已經(jīng)過了千生萬世!”
“馨兒,既然你也為雷公戲付出了這么多,就該知道,我不可能為你做任何傾斜,失去了公允性,這個雷公戲就徹底垮掉了。既然你是從一開始就參與進(jìn)來的人,自然是不樂意看到此情此景的。”雷長夜一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