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在下一個薄面,我等拿了人之后,便立刻下山,絕不敢再有所相擾"
洞玄真人聞言哈哈大笑,隨即說道"貧道只有不知,哪有故問之理?上端家主這是話里有話,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
"有真人這句話,晚輩就放心了,來人,帶他們兩個上來"
"啟稟家主,人已經帶上來了"這被帶上來的兩人,正是之前洞玄真人放走了的兩名玄月宮長老無疑。
"你們兩人既然上來了,不妨把剛才跟我們說過的話,給玄月宮主再講一遍"那兩人聽了上端兆雄如此說了之后,連忙點頭說道。
"啟稟上端家主,之前我們在玄月宮之中收到風聲,便急忙到廬旁潛伏,這才到草廬外,便看見馬煥章之流剛剛要走入草廬之內”
“發現了其等蹤跡之后,我等之后便打算脫身,因一時不慎,被宮主發現,追及林中,將我二人拿住。真人說,看在我二人出身同門的份上,又將我二人放了!"
兩人說完之后,上端兆雄便回過頭來,對著洞玄真人說道"真人,這可是你們玄月宮之中的長老說出來的話,總沒有假的吧?"
"這兩人雖然之前是我玄月宮之中的長老,但品性不佳,不堪修道,早已被我逐出宮中,其等所言,不是假的,還能是真的不成?家主身份尊貴,怎能就站在外面一直與老道我說話,不如在宮中待茶,我們再詳談不遲"
"那倒不必,我們的人太多,進了宮里,卻不太方便,就在這里談吧!"見洞玄真人還想拖延時間,上端兆雄何等人物,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真人雖然是前輩,但請聽晚輩一句諫言:你我同屬江湖頂尖勢力中人,看在洛宗主的面上,將馬煥章之流交出來,我就當他們從來沒有來過玄月宮"
"你這個人才是!我這玄月宮中明明沒有人,叫我拿什么交給你呢?"洞玄真人打了個哈哈,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真人,我要是沒有足夠的把握,也不會到這橫廬山上來,還請真人三思"
"人是我真沒有,你讓我四思五思也沒用"
"來人!把人給我帶過來!"上端兆雄見洞玄真人油鹽不進,面上也是一沉,開口說道。
話音未落,幾個漢子齊聲應諾,便由山下架上來一名女子,只見這名女子容貌頗美,正是馬煥章的女兒,與紀君昊私訂終身的馬似玉無疑,只見其精神萎靡,渾身掛彩,分明是受了不少苦楚。
上端兆雄面色淡淡對馬似玉說道:“你若是能把你父兄喚出來,我便答應你,只將你們圈禁起來,度此余生,其余罪孽,既往不咎,你好自為之”
哪知馬似玉地說道,"什么父兄?我父兄在哪里,我哪里知道!"上端兆雄還沒來得及再說話,飛刀浪子池云反手兩記耳光,重重地打在馬似玉面頰上,罵道:
"媽的,你這賤人之前在山下時,已經招供了,怎么?到了這里你又翻供了?你以為這老道能救你的狗命?哼!告訴你,你的算盤打錯了!"
馬似玉聞言只是面帶諷刺,放聲大笑,并不再作言語。飛刀浪子池云乃是一世家之主,平時在家里就是一言九鼎,不容忤逆的人物,在他看來,馬似玉不過一個不通武道的賤婢,安能當眾嘲諷自己?
心頭火氣之下,沒等上端兆雄吩咐,刀光乍現,便將馬似玉的人頭削落在地。見馬似玉血染當場,香消玉殞,洞玄真人也瞇起了雙眼"池家主無故殺人,血染我玄月宮清靜,該當何罪?"
池云正覺自己在眾人面前丟了顏面,心頭正是惱火的時候,見洞玄真人出聲質問,立刻大聲說道“你這老雜毛,仗著自己輩份高,在這里倚老賣老,老子早就受不了了。”
“別說殺了一個賤婢,就是殺了幾個你玄月宮的道士,你能奈我何!好言相勸你不聽,敬酒不吃吃罰酒,上端兄,這老道油鹽不進,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