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遺物?”卡齊驚訝得連下巴都快要掉了。
“是啊,不過我也不清楚那是什么,去了你就知道了。”正開著車的布幽聳聳肩。
今天一大早他就被布幽拉走了,說什么父母有東西遺留給他,接著就迷迷糊糊地上了車,來到這荒山野嶺、與世隔絕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不對。銀灰色的蘭博基尼輕快地繞過幾條彎路,前邊不遠就是圓錐形的大山,上面密密麻麻地種滿了樹,除了偶爾出現(xiàn)幾間白色的農(nóng)舍,這里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就如卡齊料想的一樣,蘭博基尼在距離大山不遠處的空地停了下來,為這荒涼的郊外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走,上山,寶物就躺在山上呢。”布幽下了車向山上觀望。
不會吧?在山上?你不會是在逗我吧?是不是等我辛辛苦苦爬上山頂,然后再得意地挽著我的肩說,快來看看你父母為你打下的江山?卡齊此時滿腦子都是疑問,但他最后還是極不情愿地走下了車。
此后約半小時里,卡布兩人一直都在登山。山路崎嶇,很多路面都是用泥石板鋪成的,還有的連石板都沒有,看到地上深淺不一的凹痕才知道那里曾被人踩過,雜草叢生,已是很久都沒人清理過了。
不得不說,登山確實是一種很消耗體力的運動,不過這反而能更好地達到強身健體的目的。卡齊被這突如其來的爬山給干趴下了,所以還沒走到半山腰出就已經(jīng)慘叫連連,說什么要布幽把他背上去,自己挖的坑無論如何也要自己填滿。而布幽又故意裝出一副累得夠嗆的樣子,委屈地說自己也是第一次登這座山,要是不行了就下山吧。卡齊聽后果然不樂意了,不再說抱怨的話,而是卯足了勁繼續(xù)走。
還沒爬到山頂,就看見一座青瓦祠堂立在路旁,卡齊連忙屁顛屁顛地走過去,坐在石凳上喘息,還不忘去招呼布幽。
“歡迎來到將神山!”在門口一直守候著的和尚著實嚇了卡齊一跳。
布幽和那和尚寒暄幾句之后,就把卡齊招呼了過來。祠堂內(nèi)的空間比想象的要小,兩邊放著一些小木凳,正面則是一尊身穿甲胄的男性的銅像,手中的短蕭湊到嘴邊細細吹奏的樣子,雙目有神地看向遠方。老和尚默默地從銅像前的祭祀臺后邊拿出了一個金色的盒子,把它交給了布幽,然后再由他交到卡齊的手上。卡齊不解地捧著這個沉甸甸的盒子,上面浮現(xiàn)的流蘇圖案看起來好精致,難道這里面就是......
“你身上應該有它的鑰匙才對。”布幽提醒他說。
卡齊若有所悟,從褲袋里摸出那把隨身攜帶的鑰匙,在兩人的注目下把它緩緩地插入盒子的鑰匙孔,然后用力向右一扭。接著神奇的事發(fā)生了,鑰匙黑色的表面像膜一樣脫落了,露出和盒子一樣金燦燦的原色,蓋子也跟著自動慢慢打開了。不過可惜的是并沒有像電影中看到的那樣發(fā)出耀眼的光,看到了盒中物的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躺在那紅色墊布上的是一對同樣金色的圓形不明物。
“這......這是什么?”卡齊傻眼了。
“好......好像是一對腕輪。”老和尚摸著禿頭也傻眼了。
“快試著戴上吧,卡齊。”只有布幽表現(xiàn)得還算鎮(zhèn)定。
不過他們?yōu)槭裁磿粝逻@個給我?用來當做首飾的話夸張了點,如果這是某種實驗品的話......卡齊不敢再往下想,想到自己的爸媽無論如何都不會害自己,他還是聽從布幽的建議,輕輕點了點頭,先拿起其中一只腕輪觀察了一會,然后小心地把它戴在手腕上。這下卡齊終于親身感受到它的分量,雖然有點不適,但畢竟比看下去感覺到的要輕得多。
但就在他把另一只也戴上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電流被放射出來,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千萬根利針穿刺一樣,疼得狠狠攥緊了拳頭,不知覺地喊出一聲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