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不關我的事,你們應該去問問另外一位姓鄧的教授,而且我也是很忙的。”雖然他的動作相當不配合,但最后還是被警員帶走了。
“他不會有事吧?”林音問。
“沒事的,他不可能是殺人犯。”菲格利表面很淡定。
“好吧,我也認為他是個好人,希望林托不會有事。”
盡管從表面上看不出來,但菲格利更希望對方只是單兵作戰,后邊不會有一個規模龐大的犯罪集團在撐腰。
另一方面,如果犯人能輕易進入實驗區的話,那么就必定經過教學區,而且其身上還帶著刀具,這難道不會令人起疑嗎?還有一個,如果犯人一定要置瑪麗安于死地的話,那為什么會選擇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呢?在她的居所作案不是更好嗎?
菲格利的腦海里冒出了一大堆疑問,這事發生在林托身上會不會只是巧合?
因為院方暫時不予探望,他和林音便一起離開了醫院,他們在一個三岔路口分別了。臨走前林音告訴他不要想太多,其實菲格利也沒有往深處考慮,畢竟現在能聯系案件的信息太少了。
今天星期日,炎炎夏日,菲格利在路邊買了瓶七喜,本來不喜歡喝汽水的他不知為何也習慣喝了。
他坐在長椅上,幾只小麻雀飛到一行道樹間嘰嘰喳喳,仿佛在討論些什么。喝完的空瓶子被他扔到樹下的垃圾桶里,菲格利穿過葉的空隙望向藍天,灑下的陽光正好鋪在他的臉上。
對面商家的滾動字幕一閃而過,一棋牌室外的涼棚里,幾位年輕人聚在一起打桌球。如果是在平時的午后時間,菲格利肯定會舒舒服服地打個小盹,然而今天怕是做不成了。
一輛深棕色的轎車停在路邊,從里面走出來一位身穿黑色服裝的人,他徑直地朝菲格利這邊走過來。
“呃你好,你是菲格利同學嗎?”
他點點頭,不知這位相貌堂堂的男人找自己干什么。
“我是你在醫院看到的那位警察,姓黃,有些事想向你請教一下。”
對方這么說菲格利才認出來了,只不過現在他的衣服和發型都變了。話說這一位警察要向學生請教什么呢?
他懷疑地問道:“什么?”
“這里不太方便說,可以跟我到車上細談嗎?”
菲格利瞬間警惕起來,他到現在無法完全相信眼前這個人,于是編了個好點的理由蒙混過關:“對不起,我家里還有一大堆作業要做。”
他現在只想回家好好冷靜冷靜,路過前面的路口,再往左行幾百米就到了。
意料之內,警察并沒有跟過來,而是回頭上了車。深棕色小轎車徐徐停在菲格利身旁,那警察竟伸出頭說:“我可以送你回家。”
菲格利的疑心加重,哪有警察這么纏人的?他再次端詳那個警察,年紀可能在25到30之間,黑色套裝穿在身上顯得比較瘦高,容貌也算有幾分俊氣,像是一位剛剛出道的新人。
反正他猜不透對方為什么會對自己這么熱心,肯定是有什么想問的吧?懷著這種想法,菲格利真的坐到了副駕駛位,然后系上安全帶,瞄了眼黃警官,他的臉色倒很平靜。
他想,從這里到自己家步行時間不到十分鐘,坐車更不用幾分鐘就到,但這位黃警官開車的車速不快,好像在有意等前方路口的紅燈。
在斑馬線前的等待期間,姓黃的警察果然開口了:“其實我有辦法找到你朋友。”
菲格利吃了一驚,十分懷疑地問:“真的嗎?”
“嗯,為此我們需要你的協助。”
黃警官將對林托父親的審問結果告訴菲格利,因為林教授平時的工作很忙,沒多少時間陪自己的兒子,所以他之前曾在林托的手機上安裝了一款監控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