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快吃,又沒叫你急,吃那么快不噎住才怪呢。”李妙言過去輕輕拍他的背。
還有,這小閣樓里是有專門服侍他們兩個的服務(wù)生在的,只不過人家站的位置有些微妙。好在人家及時端來一杯溫水,解救了這場危難。
阿蘭布頭腦里都快產(chǎn)生陰影了,他只好一大口一大口慢慢吃。可他腦袋里還在想事,既然李妙言不說緣由,那我就不問了。
“對了那個……博士叫你找人,找沒找到???”
李妙言燃起一支煙,望著遠處的風(fēng)景,悠悠地說:“沒找,那地兒黑我不敢進去?!?
“叫人幫忙啊?!?
“那我只能叫你了?!?
“……”阿蘭布最后將一大杯溫水喝下去,響亮地打了一個飽嗝,“我還要喝點酒?!?
李妙言吩咐服務(wù)生拿酒去了,他轉(zhuǎn)過頭盯著阿蘭布,目光溫和,嘴角微微上翹,仿佛在打什么主意。
慈眉善目,這表情說明了什么?分明只有老爸對自己兒子的時候才會這樣!
“你咋的了?”他夾著肉的手不知不覺停住了,忽然血氣上頭,“不不不,別逼我動手。”
李妙言接過服務(wù)員的兩瓶紅酒,掀開酒蓋,將其中的一瓶遞給他。阿蘭布很不留情地接過來,對上嘴就開始喝。
“慢點來,離十一點還有一個鐘?!?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他的話讓阿蘭布突然想起自己的會長,當(dāng)時他要到鄰市去跟客戶洽談,故意帶上了阿蘭布。對方是位大人物,一坐下來吃飯就要找酒喝,阿蘭布從未沾過酒,他以為喝酒就像喝水一樣簡單。
那次是他第一次嘗試喝酒,一口下去,酒味一下子就沖到鼻腔,再喝幾口,胃就開始不舒服,同時腦袋有點暈暈的感覺。
一杯下去,他就有些坐不住了,但又不敢將這些表現(xiàn)出來,當(dāng)時尹云就悄悄對他說:“慢點來,不行就別喝。”
那會兒阿蘭布血氣方剛,哪里服氣?于是他一連倒了好幾杯,喝得跟關(guān)公臉差不多,末了就沖進衛(wèi)生間狂吐。
而就是那一次,他學(xué)會了喝酒。這個蠢會長,自己都不是小孩子了,干嘛這么照顧人?
他看著李妙言的眼睛開始不對了。
李妙言將酒倒進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同時還不忘調(diào)侃一下阿蘭布:“哦喲,干嘛這樣看我,臉都看紅了?!?
他下意識用手摸了自己臉,果然有一點點燙。
“會長失蹤我有責(zé)任,是我沒有看好他?!爆F(xiàn)在想來,他心里滿滿的都是懊悔,“那群人,都是我引來的。”
“現(xiàn)在自責(zé)有用嗎?有這自責(zé)的時間還不如趕快去找他,別說這些沒用的了?!?
酒足飯飽之后,阿蘭布突然攥緊拳頭錘桌,打定主意說:“走,我們?nèi)フ宜!?
李妙言則不慌不忙地說:“別急嘛老弟,我這次叫你來就是商議這件事的。”
“怎么的?這種事還要商議?”
“嗯,是的呢,你知道,那地兒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有多深,四面都是墻壁,還有奇怪的聲響……我可能是得了幽閉恐懼癥?!?
自從認識李妙言以來,阿蘭布還沒見過他這么慫……好吧,他就是慫,不過這么慫是怎么當(dāng)上殺手的呢?……所以組織早就把他給開除了。
實際上他的意思是: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所以你讓我去?”阿蘭布甩甩頭,“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沒有,我沒有說讓你去。”李妙言掐滅香煙,臉上掛著笑,“我利用過生命體征探查工具搜索過下面,結(jié)果沒有反應(yīng),他們只能是死了或者逃出來了。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去找了。”
“你說了這么多,我都決定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