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蘭布終于記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自己在村口遇到的賣紅薯的魔族小孩嗎!
“唷,你不是之前在新手村遇見的大哥嗎?怎么今天有空來看我了?”
“喲,這不是推著小推車賣紅薯的小屁孩嗎?怎么改行做看門員了?”
小孩一聽十分生氣,小嘴一撅,反擊道:“喂,說你一句真裝起大哥來了?我有名字,我叫潤澤,而且我賣紅薯只是為了體驗生活。”
阿蘭布樂了:“哦,本職是門童,確實需要體驗生活。”
“對了,你家沒人嗎?”
潤澤氣得牙癢癢:“什么沒人,我不是人啊?”
“哦,是我口誤了,你家沒大人嗎?”
“嘿,我家的大人都還沒上線呢,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已經綽綽有余了。”
“哦,是嗎?那這個怎么樣?”阿蘭布隨手往右邊丟出一個閃光球,閃了三下之后,劍客從里面閃現出來。
然而這時,他才注意到問題的嚴重性。
“等等,你剛才說了什么?”
潤澤手臂交疊,他勾起笑說道:“呵,你在打什么壞主意我全知道哦,是吧?時正?”
阿蘭布看著他驚疑不定,這是他的名字?
那個叫時正的人點頭默認,而且他身上那種可以干擾系統的能力也沒有發動,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是你來解釋一下吧。”時正停止傳送器的機能,然后把它扔給了潤澤。
球形的傳送器在他的手指上高速旋轉著,突然,它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哎呀。”
傳送器啟動了,這次被傳送過來是一個穿著半盔甲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透出一種成熟大叔范。
所幸的是,在場的人都認得那張臉的主人。
“武羅,你……”阿蘭布瞪大了眼睛,他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了。
“哈哈哈……不會吧不會吧?”潤澤抱著肚子笑出了聲,武羅和時正則一臉沉默,“難道你還沒搞清楚嗎?”
“搞清楚……什么?”阿蘭布茫然的視線在他和武羅之間來回切換,他的大腦都快要停止思考了。
“唉,作為一個促進魔族與人類友好交流的執行官,你運籌帷幄的能力與你的戰斗能力卻根本不成正比。其他人看不出來也就算了,怎么連你也沒發現呢?”
“你失望了?”他轉過頭來對著手無寸鐵的武羅露出苦笑,“其實我剛才只是在裝糊涂。”
阿蘭布正色道:“好啊,你們居然一直都在我面前演戲,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從你被騙進來的時候起。”潤澤說,“不會真的有人相信我們做了一個游戲出來就為了自相殘殺?那也太無腦了。”
他原來還以為這游戲是人類做出來的,因為魔族根本不玩游戲嘛。自己被耍了,可他卻一點也生不起氣來。
“好的吧,那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潤澤剛要開口,這時,武羅站出來說:“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先得弄清楚,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阿蘭布把問題重復了一遍,想想看,他當初是懷著怎樣的一種心情點開這個游戲的?是出于好玩?還是自己的職責心使然?
“沒錯,我是為了找到追殺我的那些人究竟是受誰控制的。”
“看來,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潤澤說道,“我們也是為了阻止他們而存在的。”
“但是我們幾個沒辦法干涉現實世界,肉體早就在幾年前就灰飛煙滅了,只能將自己的意識體強加在這個游戲里。這幾年以來,我們一直在等待著有緣人。”
“那也就是說……”
“你們三個才是這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