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楊清南先生嗎?”
他感知到事情不妙,但也回答說是。
“不好意思,能否請你跟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一下。”
“啊這……為什么?”
“我們現在懷疑你跟一件涉毒案件有關,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這次楊清南沒敢再拒絕,因為警察那嚴肅的眼神仿佛告訴他,不配合就會被強制帶走。
外面的天氣依然很溫和,與內心浮躁的人們形成了對此。
一個由高強度鋼板制成的堅硬牢籠正盤踞在大馬路上,而楊清南此時正向著這個牢籠走去。
他發現自己從未如此嘆息命運的不公,好友沒事,自己反而有事了。
那位高大的男人走在他的前面,午后的陽光從他右側面傾瀉而下,陰影正好掩蓋住楊清南的影子。
就在此時,一只突然出現的修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并將他帶離警察的身邊。可憐的楊清南還未意識到發生什么事,自己就被某位穿騎手服的女性帶到一條陰暗的小巷子里。
狹隘的巷子里放著一輛飄逸的摩托車,只聽那位女性用一種半命令的口吻道:“上車。”
聽見是熟人的聲音讓楊清南倍感安心,他十分乖巧地坐在車后座,而且還小心翼翼地挽住駕駛人的細腰。
一陣短暫的轟鳴聲過后,摩托車以最快的速度駛離巷口,然后朝著醫院的反方向奔去。
這條路被限速了,但在車水馬龍的公路上還是摩托車更勝一籌,它很快就甩掉了后面的警車,拐進較為平緩的直道。
待事件平息,楊清南才問起剛才是怎么回事。
“那個警察是黑社會假扮的。”羽葵沉靜的話語隨風飄進他的耳朵里,“如果你真的去了,那么你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楊清南的心不知覺地顫了一下,他微微張開嘴想說點什么,然而卻一時語塞。
“我這次回來就是盡快找到你,然后告訴你一個無法回避的事實。”
他仍然沒有回應,看來她是真的很擔心自己,可是這一個事實他卻一點都不想知道。自己隱約知道這個世界對于他而言是殘酷的,只可惜自己沒辦法回避。
就連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個可笑的命運也是命中注定的。
羽葵把車開到一個偏僻的小區里,兩人下車后,就一起往一棟白色高層公寓走去。
“今天回來的?”老熟人見面避免太多的寒暄,楊清南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做得還不錯。
“比你早幾天。”脫下騎手服的羽葵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女王氣質,令人感覺非常可靠。
“你要跟我談什么?”
“這個進屋再說。”電梯到達七樓,他們走進703室。
楊清南在最近的沙發上坐下,羽葵馬上倒上茶水。他們挨在一起,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了。
一口茶入肚,楊清南先開口了:“果然是那件事吧?”
羽葵點點頭說道:“是的,曾經在無名島發生過的海盜船入侵事件和優邪自殺事件。”
楊清南心里咯噔一下,他還以為海盜殺人已經夠震撼了,沒想到竟是兩件。不,等等,這種事情不應該由更專業的人來講嗎?
“我是信使。”羽葵目光清澈,語氣堅定,“我是受人之托來給你提個醒,因為是熟人,所以才更好說話。”
“我知道……”
“其實自從那次之后海盜船入侵事件并未停止,或者說諸如此類的事件還在發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優邪自殺事件惹怒了他們。”
楊清南瞪大了雙眼,似乎還很難相信她說的一番話。如果沒有像阿蘭布他們那樣的獵魔人存在,小島會變成什么樣呢?
羽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