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醫生抱歉的欠了欠身走開。
“魏姨,”
“魏姐”
許建和父親慌忙扶住站立不穩的魏媽媽。叫喊著醫生護士,緊忙送進急救室。
“小兔崽子,如果可可和你魏姨有什么事,我繞不了你!”
“爸,我”,許巍也不聽完他的話。急沖沖的跟著前來的醫護人員說明情況,醫生問道:“病人有無過敏歷史,曾患病癥,,,,”
許巍如數家珍的一一回答。
空蕩蕩的走廊上只剩下這群少爺仔,許建擠出個笑容說道:“接下來,查清楚打可可的人,他的身家背景,我要他死,要他徹徹底底滾出東北三省!還有,這件事保密,讓經手的所有人閉嘴,我不想聽到外頭有一絲謠傳。”
老六說到:“知道了,我帶幾個人,這就去查。你們幾個跟我走,你們倆留下被陪著許建和可可。”
人都散去,許建帶著這倆人來到ICU門前,伸手觸摸著光滑的玻璃。看到可可躺在那,面色蒼白無力的躺在那。
沒有往日里一絲鮮活之氣,明明眼前的人總是笑個不停,覺得什么都好笑,180的身高總是笑彎了腰,把葡萄大的眼睛擠成月牙,跟不得讓別人看到他的后槽牙。總說著:“許建啊,你可逗死我了,我是怎么招惹你了,笑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啊!”
許建眼中升起霧氣,一滴滴淚落在地上。
轉過身突然,用手狠砸墻壁:“你起來啊,你起來啊,你不是最愛笑的嗎?你起來,我以后天天逗你笑,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是喜歡那臺車嗎?你說魏姨不給你買,你求了好久,用盡了辦法。我給你買,我給你買好不好,你起來!”
“許哥,你要振作啊,可可還沒醒過來,你要是也挺不住,那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老七和老八一人扯住許建一只手,不讓他在用這種近乎瘋狂的方式叫醒可可。
“該怎么辦,誰來告訴告訴我該怎么辦。”空蕩蕩的走廊回響著許建的聲音,卻沒有人能給他答案。
“許建,許建你聽我說,冷靜,冷靜。可可一定會醒過來的。我和老八陪著你,說不定明天他就醒了,現在藥效還沒起作用,可可醒了會很痛的,他那么怕痛。”
“對,他那么怕痛,擦破一點皮都恨不得告訴所有人。明天,明天他一定會醒,對對對”許建緊緊抓著老七,仿佛他就是醫生,他說的就一定對。
老七和老八對視一眼,說道:“會,他明天就會醒,我們先去休息一下,他醒了,醫生會告訴我們的,我們就在旁邊的病房等”說著一左一右攙扶許建,半躺到了隔壁屋的病床上。
老七對老八說:“叫下面人送點吃的進來,折騰到現在許叔和魏姨肯定也餓了。”
“好”
老八邊向外走邊答應。
“還有,叫醫生進來給許建看看,他這一身血的,在給他換一身。”
“好”老八揉揉眉心,答應道。
病床上的許建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老七暗自心想,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像剛才喊叫出來才好。這么憋著,在出什么事。想著對許建說:“哥,咱先把衣服脫了,一會醫生來檢查。”
許建也不說話任由著老七擺弄。這一脫才發現,胸口上起了一長條的水泡,腹部全是血。老七看著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口,也不敢亂動,摁了床頭的急救鈴。
醫生一番檢查后對老七說:“病人沒什么大礙,胸口的燙傷過幾日就會好,腹部的血跡清理后并沒有發現傷口,和手臂上一樣都有幾處抓傷和淤青。”
老七點點頭:“好,辛苦了,有問題我在找你,安少那邊你們也要多注意。”
“您放心吧。”說罷帶著護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