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坐在窗臺正在欣賞花園里的美景,突然之間氣笑了,他想起可可說過的一句話:“你白天就沒有在家的時候,種的這么漂亮的花園給誰看啊?”這回算是托他的福終于能在白天看看花園了。
他想著一定要盡快掌握陳家的小辮子,這樣才好拿捏住他家。也要盡快上手,熟悉公司里的事務(wù)。這件事情明擺著就是。家族和家族之間的博弈,在他還沒有掌控家族的時候。他說出去的話是不具有任何公信力的,他要成為那個掌權(quán)者。
老八再次打來電話說:“大哥,這算不算是生活所迫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許建輕笑了一聲,問道:“什么事兒,還能讓你發(fā)出如此感慨呀。”
“還能有什么事兒啊,這回對于我來說還真是由內(nèi)而外的改變呢。呵呵了。我是家族的新一代,但在我們家里說話不算話,甚至于,連我爸手下的人都敢這么欺瞞于我。“
許建聽出他話里的話,似笑非笑地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開口說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弄得這么心痛干嘛。”
“我原以為他們只是不想讓我過早地接手這事,沒想到底下人卻居心叵測。我不接手還能有誰呢?既然底下人敢這么傳話,勢必是有人從中做鬼。”老八收起了玩笑的心說道。
“大哥,魏姨已經(jīng)把兩千萬轉(zhuǎn)過去了,這兩千萬根本就不是什么賠償,而是示好。我們現(xiàn)在不能再用任何和家里有關(guān)的人了。”
許建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只是,來得過快了開口道:“看來魏姨已經(jīng)察覺到咱們插手。找老三吧!他手下的都是一些混混,和家里邊完全不相干。”
老八應(yīng)道:“的確,如果不是巧合咱們也不能認(rèn)識老三。”
“看來這都是天意,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一些事。把你手下的人全部撤回來,給魏姨放出信號。咱們不再插手這件事!”
“好的。”
許建掛了電話細(xì)細(xì)思索著布局,他要布一個大局,一個足以讓陳家咬鉤的大局。
這邊可可在家里閑得無聊,正想找些事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他左思右想也沒想到現(xiàn)在能干的事。
“大哥,你在干嘛呀,我好無聊啊,也不能出門。電視也沒有意思。刷電話好無聊啊!”
許建無奈地笑了說:“大少爺你現(xiàn)在只能靜養(yǎng)不能出門兒,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可可撇撇嘴也不接茬一個勁兒的說自己無聊。
許健一看,這種情況只好說道:“哎呀,我這邊兒進(jìn)來個電話我一會兒給你打過去吧。”
“還說什么一會兒給我打過來,明擺著就是躲著我嗎。”可可氣的將手里的遙控器扔向了沙發(fā)。來覆去的在床上打滾兒。
一晃時間就到了晚上,老八和老七帶人去了北京,找到了陳家旗下的娛樂場所。弄成一批小混混裝著我就是有錢,我就是大爺?shù)臉幼樱蛩氵M(jìn)去玩兒玩兒。
在歌廳里找小姐的時候,非說都不好看,鬧騰著讓經(jīng)理把所有的小姐都喊出來。
經(jīng)理賠笑道:“然再換一批,那可能就比較貴了。先生,這已經(jīng)是我們家所有的。王牌啦。如果您還不滿意的話。”
經(jīng)理話里話外就在說著老八不像有錢人的樣子,老八借力打力提到:“怎么的,大爺我就是來玩兒的。盡管去叫人。”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2萬塊現(xiàn)金扔到桌上說:“今天讓我滿意,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經(jīng)理一看這架勢明白是來了一個有錢家的少爺,急急忙忙的安撫道:“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稍坐稍坐我馬上去給您叫人去。”說著領(lǐng)著包房里所有的姑娘走了。
門剛關(guān)上老七噗的一聲笑出來:“老八你這也太不像了,他再晚走兩分鐘,我指定就笑了。”
“不像倒是你來呀。也不知道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