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說什么?你說是是許建推了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跟他吵起來,他怎么可能會推我?怎么可能?”
老八看著他慌亂起來,急忙說道:“你先別慌,聽我把事情說完。你們也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既然你們今天問了我也一定會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你們。”
“當天,我們在吉祥齋喝酒,許建扶著可可去了洗手間。之后發(fā)生的事兒,都是可可在ICU里躺著,許建向我復述的。”
“他說你們兩個到了洗手間還是好好的,他扶著你,你一直在照鏡子。三言兩語的,有頭沒頭的,在聊天兒。他只說了你一句,那么愛臭美。”
“不知道是不是算點到了你的死穴,你喝的頭也暈暈的說,哪有你許建愛臭美,一天天的穿著個西服打著領(lǐng)帶,弄得像一個精英人士。”
“實際上呢,過得比狗都不如,你爸爸不喜歡你,而我媽媽最喜歡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呢!”
許健聽完這些話也是臉色不善,但是他顧及到你是喝酒了,隨口胡說的也沒有太在意,扶著你就要向外走,你倒好上去給了他一巴掌說道不用他裝好心。許健再也忍無可忍抓著你便懟到了墻上說道:“他對你好,是因為你們是朋友,而不是什么長輩的緣故,所以,這個朋友能做就接著做,如果不能,那也請你不要這么侮辱他的父親和魏阿姨。”
“你倒好,來了一個更作死的,來了一句說他許建是什么東西,也配來管教你安可可,別以為這么多年來你都沒有看出他的另一面,不就是為了能夠和他安家交好,企圖在他安家謀取些利益嗎?平常做事是一口一個叔叔阿姨的,實際上竟做出那些見不得光的事。”
老八停下看向眾人,眾人的反應也都在情理之中,只有可可不相信:“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明明不是這樣想呢,怎么可能,不對,我不會說的,你騙人,你們都在騙我,你們都在騙我!”
可可不想相信他們,用手指著他們:“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在騙我,我怎么可能這么說,許建。”大滴大滴的淚水從可可的眼睛里滾落,一滴滴砸落在地面上,砸落在每個人心上,老八不忍的別過了臉說道。
“這些都是許建當時受到了刺激,才跟我說的,而且他說話時毫無順序,都是我事后整理出來的。別以為失去記憶的只有你一個人,許健也被你一張張病危通知嚇到了,整個人都呆滯了好幾天。”
“當時你們兩個人,就在洗手間打了起來,許建還是顧忌著你喝多了,不敢真正的還手你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他的底線。終于許建,忍不住了手下失了分寸,將你推倒在地上,就這樣你的頭磕在了洗手間水臺的邊角。”
“看著你,不斷流出的鮮血,許建真的后悔了,他哭著跟我說,說明明知道你是喝了酒,也明知道最近魏姨經(jīng)常在你面前夸獎在許建,你不開心了,所以口不擇言的。他真的不怪你,但他真的是一時失手。
“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叫許健出來,你把許建給我喊出來,許建,許建,你出來。”可可大哭著慌張著要奪門而出,眾人將他攔了下來。
老八平靜地看向他說:“是真的,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的玉也因為你們兩個的推推搡搡,而掉在地上碎了。”
可可現(xiàn)在多希望老八是騙他的,他多希望許建能站出來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可是他看向眾人臉上,不帶一絲開玩笑的樣子。
漸漸明白過來,原來那天晚上的事兒還發(fā)生了這么多,原來這就是他們一直不想讓他知道的原因,他竟然說了這么多,讓許建傷心的話。
他急忙問道:“那許建呢,我要給他道歉,都是因為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