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火冒三丈:“好哇,你還敢打趣我了是吧!你信不信,現(xiàn)在我就去找可可?”
“別呀,我這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你一天總說要保持你這好身材,這多好的理由啊!幫你強身健體,還不用你節(jié)食減肥了。”許建小聲的商量著他,電話這頭的老八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兩人頓時都沉默了。
“大哥,你現(xiàn)在調(diào)養(yǎng)的怎么樣了。”老八忐忑不安地開口。
“挺好的,我在這兒一切都挺好的,天天喝著小酒,配合著醫(yī)生的治療,真沒什么大問題,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你那邊呢情況怎么樣?”
“什么你還敢喝酒,你這病可以喝酒嗎?”
許建瞬間將電話遠離耳朵道:“就一點,醫(yī)生說要保持心情,沒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老八被他問的也是一愣,說到:“我這邊,我這邊一切都挺好的,沒什么情況啊,不就是可可一天總是折磨我。”
許健扶額說道:“我問的是,你當時說連叔叔的手下都敢騙你的事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了解集團的運行,知道叔叔的不容易了吧!”
老八一陣氣短道:“虧你還知道不容易是吧,我這邊又要負責(zé)集團的事兒,又要幫你收著,這一堆的爛攤子。”
“你知道嗎?我這半個月的經(jīng)歷寫出一本兒書都夠了,這半個月我過得比人家三年都多。可可天天都會拿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過來問我,天天追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大哥,你連個電話都不開機,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可可就認定了我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天天磨嘰我讓我交出你的電話。”
“我倒是咬死了就說沒有,他看我著實在磨嘰不出來了,又跑去墨跡老三。老三那個暴脾氣哪里是可可招架的住的。”
“去了幾回,老三就讓人擋著不再見他。可可吃了閉門羹,又跑回來對我破口大罵。你丫的,這都是你留下的事兒!”
老八大喘氣接著說:“我也出去躲了幾天,又實在擔(dān)心他做出點兒什么事兒。他倒是聰明,知道老四老五對這件事情的了解,還不如老三呢。去煩了幾趟也就沒再去找他倆。
許建聽他說著,可可這小半個月的動靜道:“還可以呀,在你我的控制范圍內(nèi),我還以為可可會坐地下開始撒潑呢!他只要不鬧出什么事,讓他鬧兩天也就過去了,以前也不是沒有出去玩兒過,分開一段兒,他慢慢習(xí)慣就好了。”
老八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疑問到:“聽你這意思,打算什么時候回來啊?還打算在你的美利堅共和國待下去啊,不怕給你生出蟲子來嗎?怎么了,那邊兒的空氣就那么新鮮,就那么讓你留戀了。”
許建拿著電話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看像周圍的景致,有參天的大樹,道路兩旁停著干凈的車輛,整個街上都沒有人影。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分外的美好。說到:“醫(yī)生說了,讓我離應(yīng)激源,遠點兒,這個病就是刺激出來的。應(yīng)激源說的肯定就是可可,所以呀,我還要再待一段兒時間。”
許建開始耍上無賴了,老八氣得恨不得把電話都摔了說道:“好啊你,你就作吧,他就是沒察覺出來什么,你再多待一段兒他非得把我家房子都拆了不可。”
許建笑的不可思議說道:“你老八家什么時候差過房子了,拆了這間,你就換一間唄,大不了我給你重新裝修就是了。”
“這是重新裝修的事兒嘛?這是不死不休的事兒啊,你要知道,我現(xiàn)在一天平均接安可可三個電話。三天見了他五回,我對公司的事兒都沒有對他這么傷心。”
“我就連他每天吃的什么飯,幾點去的洗手間,幾點上床睡覺,我都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先沒事兒,我先被他折磨瘋了。”
許建笑個不停道:“這是誰給可可出的辦法兒?也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