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喝著紅酒,高遠的手下快步走了進來。在高遠的耳邊小聲說著什么。許建假裝掏出手機,實則是在聽希望能夠偷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可惜了許建并沒有這個技能,高遠揮揮手,讓手下先出去對著兩位說:“我親愛的朋友,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今天是邀請你們兩個來做客的,可是我這一樁事接著一樁事兒的不如你看。”
許建呵呵地笑著說:“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還有什么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嗎?”
明明高遠是在趕人,許建卻就坡下驢的說要幫他。劉然心里暗想:人家一個黑幫大佬,用得著你嗎?別說,高遠還真用的到。因為當地換了新的政府官員導致他的資金鏈有所缺口。
新來的這個人不僅吞了一大筆錢,還向他的對家賣好,也就是說高遠有一大筆錢打了水漂。他正需要一個人來幫他挽回這個損失。
由于美國當地執(zhí)政黨和民主黨兩派,個個都私下都有著糾紛存在。高遠一五一十的向許健解釋的。許建擺擺手說道:“沒關系,親愛的朋友,你需要多少錢,我看看我這邊公司賬面上能不能先挪出來給你應急。”
旁邊的劉然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建,要知道像這種缺口沒有個幾百萬美元是堵不上的。可他們的公司才剛成立,一下子就拿出幾百萬的美元對于公司日后的運營肯定是不利的,而且這筆錢能不能拿的回來還兩說。
他馬上調整好表情和坐姿,畢竟公司不是他家的。老板想怎么玩兒,他無權干涉。高遠哈哈大笑說道:“不愧是我的真朋友。”
“我該怎么感謝你呢?我的真朋友。不如這樣吧,既然你對地下拳場也這么有興趣。就算你兩成股份吧。”這邊還沒有算清他到底需要多少錢,就兌成了地下拳場的兩成股份,聽起來是很少可實際上這個地下拳場的流水一天應該也能高達上百萬美元了。
許建愉快地向他伸出手說道:“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吧。”兩人握了握手高遠說到“稍后我讓人拿地下拳場的股份合同拿給你。”
許建聽完,直接從西裝兜兒里掏出一沓支票在上面唰唰的簽名,他也沒有問多少錢,隨手填了個500萬美元。給他遞了過去。高遠拿起來一看上面有這么多個零。
他當時大為不解,一切都只是口頭協(xié)議而已,可這中國青年卻能隨手甩出這么多錢。看來,中國青年也不像他所表現的一副平平無奇的樣子。這個人那里肯定大有乾坤。想到。生出了幾分認真與他結交的心思,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錢才是萬能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跟錢過不去了。
三人又說說笑笑,許建起身告辭:“我公司還有事兒,你先忙吧,等回頭都處理完了,我們再聚。”
許建帶著劉然走出了高遠的地下拳莊。剛上了車,劉然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許健。?他對這個稱呼還有些不適應。一轉念的說道:“要不以后就喊你老大吧!”
許建也不是沒有被自己大的人,叫過大哥老大,畢竟老三才是他們當中最大的。老三今年都26了。再來一個也沒什么問題。他說道:“先回公司再說。”
劉然一腳油門兒就開了出去。路上心思百轉千回,剛到了辦公室里,劉然又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在賭什么呢?明明他就是一個地下拳莊,能值得你拿500萬去跟他賭嗎。”
許建說道:“你也看到了,在這邊黑幫勢力才是地下的老大,如果我們不跟他打好關系,就憑著我們一家中國人開的企業(yè),到美國瘋狂賺錢,就會有多少人盯上我們。他給我們當一個保護傘,我們給他交一些保護費,這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劉然說道:“那你交的也太多了,真是拿錢不當錢呢!”
許建哈哈大笑說:“我也是很認真的好不好,你看高遠,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