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囚禁著你?不讓你回來?不可能?誰要是能囚禁住你,那這世界上還真是反了天了?”
許建無奈的說:“不是,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回事兒,這邊公司剛剛步上正軌,很多東西剛剛鋪開,當然是離不了人了?!?
老三一臉無奈:“離不了人,離不了人,你就呆兩天就回去,或者說你讓我們去看看,你也可以啊,再這么做下去恐怕我們誰都控制不住可可了?!?
許建說到:“行了,先別說這么多了,你趕緊去看一看可可到底在做什么,我估計老八那邊已經(jīng)招架不住了。”
畫面又切回了,老八這邊。
可可在肆無忌憚的屋中發(fā)泄著,老八就這么陪著他,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可可,一邊是大哥的囑托,一邊是兄弟的逼問,兩頭都不是人,兩頭都不落好。他現(xiàn)在都恨不得從這玻璃上跳下去。
不多時老七帶著老四趕了過來,問道一進屋問道:“那你們這屋里邊兒是遭賊了吧,賊也只是劫財呀,這是趕上沙塵暴的殺傷力了把!全碎了,哎喲,瞅瞅?!?
說著老七撿起地上一個玻璃的碎片,老四無奈的說道:“這不是老八最喜歡的杯子了,這杯子怎么也還碎了呢,這可是法國的工藝啊,空運回來的,整個東北三省也沒有幾個吧,好吧?!?
老八一臉的肉疼,看到直說:“行了,只是杯子碎了,我還沒碎,等你們再晚一點兒來,碎的就不是杯子了,我都得讓可可給手撕了!”
老七一臉的無可相信說到:“我的媽呀,你這是搞什么鬼啊。大哥不回來也不是一兩天呢,你怎么隔一段時間就出一段兒幺蛾子呢!”
可可怒不可赦的看著他們,指著他說:“還好意思說我,你們這一群人誰都跟許建有聯(lián)系,誰都知道他的動向,我呢?我知道什么?最后只跟我說一個他愧對于我,就這么出國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他到底是愧對于我,還是不敢見我還是他到底么了。”
“你們最好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我今天連你們都打,”說著撿起了地上的老頭了,指著他們。
幾個人都看懵了,老七扯了老八小聲的問道:“他手里拿了個啥,那是個啥玩意兒,是我眼睛花了嗎?這玩意兒,拿這玩意兒恐嚇誰呢?三歲小孩兒都不怕吧!”
老八摸著一腦袋的包說道“呵呵了,你還真別說不怕這玩意:兒,你不信哪?”
老八看著可可大喊了:“可可,他不相信你?他說,你這玩意兒一點兒用沒有?!?
老七大驚喊道:“你怎么把我出賣了?你個不是人的玩意兒。”可可拿著老頭兒一步一停的向老七走來,老七嚇得向后退了一步,身后是老四了,他說道:“哎呀,別鬧了,有什么可鬧的。不就是個老頭樂嗎。”
老八默默地讓開了場地給,可可施展的空間。
可可揮著老頭樂,甩出了破風一般的聲音,拼了命地向老七跟老四身上打去,給倆人打得嗷嗷叫喚,一時間房間里慘叫聲不絕于耳。整個樓層都被驚動了,可沒有人敢出來說一句,沒有人敢過來責問,因為這是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
老八也是很無奈,最近才剛剛接手到家里的事,搬進了這間辦公室,這可是剛裝修好的,剛裝修好的還沒過一個月呢!就這么拆的稀巴爛,回頭怎么跟家里交代呀?話說又看到了現(xiàn)在可可追著兩人在屋里奔跑起來,別回頭了,現(xiàn)在就過不明白了。
說著他加入到了戰(zhàn)爭,老七老八加上老四三人合力把可可摁在了地下,可可還不服的一蹬腳把老四踹了個倒栽蔥,老四爬起來,狠狠地坐在他腿上說:“小兔崽子,我們三個還收拾不了你一個了,真以為我是泥捏的是吧?讓著你,你還不知好歹了!”
可可大聲的喊著:“我怎么沒有一點看出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