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接著哄他:“好啦,過一段兒啊,不對,應該說過兩天吧,這個表就到你手上了。至于你那個心愛的杯子,我看看這邊還有沒有,一起給你都送過去!”
老八裝作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誰要你送的這些東西,我告訴你,就安可可這個事兒咱們沒完!等你回來了,我要吃你一年的日本料理,吃窮你。”
“讓你知道,知道人世間的險惡,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能拿錢來收買。”
許建看著老八一臉的小得意,只好接著說道:“是,是,是我們老八是威武不能淫,貧賤不能移的人。這算什么呀,就在我們老八眼里啥也不算。”
老八正開心著收到一塊兒新的手表,覺得許建話里有些不對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么玩意兒,是不是說反了呀?”
許建怕他回過味兒來,緊接著說:“喲,你聽錯啦,沒有事兒,這表我跟你說,特別好特別好,來來,我帶上手給你看看。”
老八直接叫嚷起來:“別動我的手表,誰讓你試了,放下,放下,趕緊給我送過來,我告訴你啊晚一天,我就生你氣了,晚一天我就要去找安可可了。”
倆人兒又說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掛掉電話的老八平靜的放下手機。一臉的緊張代替了剛才的嬉笑怒罵。
可可鬧事,作到這個地步都不能夠刺激許建,讓他回來。那么許建的病情已經到達了什么樣的地步呢?
老八特別擔心,但是又無能為力。許健確實沒有說出他在哪里。目前能夠知道取件位置的只有許叔叔了,老八暗自心想著。
這邊老三帶著可可還有老七老四出了門。
老三帶著他們直奔吉祥齋,剛落座,可可直接要了3箱1664(啤酒的一種),又要了2瓶五糧液,弄的服務員也是一愣說到:“安少,咱這沒有五糧液啊,換別的白酒行不行?”
可可直接抽出錢包,甩了一沓錢在他臉上說到:“沒有,沒有就買去,這還要我教你嗎?滾,今天買不到,你就不用回來了!”
老三對服務生擺了擺手說:“你那這錢去外頭買,越快越好,叫經理開車帶你去!”
“你和他激什么眼啊?他又沒得罪你。”老三無奈的說著。
“是,他是沒得罪我,你得罪我了,你們都得罪我了。”可可大喊大叫。
服務生驚恐的點頭,連忙撿起散落一地的錢,慌慌張張的出門。
“就我人事不懂,就我人五人六的,就我不行事,行了吧!”
“哎,哎,我可沒說這個話啊!你要撒瘋也分清楚人!我可從來沒有對不起你。”老三一豎眼睛。
老七趕緊打著圓場說道:“哎呦,我的兩位祖宗啊!你倆這又是犯什么邪性呢!別吵吵,有話好好說。”老七趕緊拉著老三換個位子,挨著可可坐。
老四也趕緊小聲和老三說到:“你同他計較什么,現在他就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撞上誰就朝誰發火,別跟他一般見識,來,來,來,喝口啤酒緩緩。”他利落的起酒給老三倒上。
懶得搭理可可這副,得誰咬誰的架勢。老三勸道:“可可,我們真不是有意瞞著你什么,一個是許建不讓說,另一個是我們真的啥都不知道,全部都是事情到了,他才說的。”
可可直接抓起一瓶啤酒,在桌子上一磕蓋子就掉了,咕咚咕咚的喝著。
幾口就干了一瓶酒,老三看他這架勢,知道不能善了,斟酌著開口道:“你慢點喝,有什么說什么,喝悶酒有什么意思!”
可可也不搭理他,自顧自的又開了一瓶。把老三氣的直說著:“你別管他,讓他喝死在這,一天天的,作天,作地,也就算了,現在又擺出這副誰都欠他的樣子給誰看?”
老四急忙拉住他,不讓他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