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一把將老八拽了出去。回手就關上了門,倆人兒在走廊里拉拉扯扯。老八還想大聲的喊,老四一下捂住了他的嘴,說到:“哎呀,我的祖宗你可小點兒聲吧,非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和安可可找什么不痛快呢,!明擺著他就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下雨嗎,雷陣雨過去這一陣兒就好了,你非得在這時候跟他計較個啥!”
老八也不甘示弱,拽下他的手說道:“什么叫我非要跟他計較,明擺著就是他為難人。徐建不愿意說真話,讓我過來騙人騙到現在了,我反而里外不是人了,你別攔著我,我要進去跟他一五一十地掰扯清楚,憑什么他好人都是許建做了,壞人都是我擔著。”
走廊里的幾個服務生都看懵了,不知道這又是玩兒的哪一出戲,糾結著不敢上前,是拉架還是不拉架呢?老四趕緊喊著:“哎,你們幾個別傻愣著了,趕緊過來幫我搭個手,喝多了,他喝多了,扶到另外一間房吧,歇一會兒。”
幾個服務生趕緊搭手,幫著老四七手八腳的將老八推入了隔壁房間,老八嘴里振振有詞的說道:“你推我干什么,哎,你們幾個這么沒有眼力見兒呢,我喝沒喝酒,看不出來嗎?沒喝!別聽他瞎說,別推了,別推了我自己會走!”
服務員兒連忙退了出去,生怕兩位少爺拿他們出氣,老八甩開他的手走到凳子上坐著,說道:“你攔我干嘛?不是你攔我就是別人攔我!怎么的呀,他可可像個氫氣球啊?還是像個炸彈?就這么不能觸摸嗎?我就是去跟他談談心,也不說些別的怕什么呀!”
老四嘴里念念有詞的說道:“還炸彈,可可現在就是個氫氣球,分分鐘炸給你看,你信不信。好啦,我知道你委屈這件事情當中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除了可可,我們都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按著許建的想法都走到現在了,你要說破壞嗎?”
“那也不能就讓可可這么一直誤會下去啊,那我老八在可可眼里成什么人啦,?壞人還是惡人,那你們呢,怎么不說把這事兒都推到你們身上啊?”
老四搖搖頭說道:“我倒是想推了,得有這個機會才行啊,你跟許建合謀的時候也沒說把我們都帶上了,哪回不是你們決定好了才通知我們呢!現在知道把我們都帶上了,早合計什么了。”
老八怒不可赦的說:“現在知道怨我了,是吧,你們一個個的就知道怨我,有本事你們現在把他綁回來呀!一個個的就知道沖我發脾氣,有能耐有本事,沖他發脾氣啊!”
老四一看事情更麻煩了,說到:“好啦,我們兩個現在吵得不可開交有什么用,還是要看許建怎么解決,現在他他也不同意回來呀!”
說著老八掏出手機就要給許建打電話,老四攔住他說。:“你現在給他打,你又能說什么!可可現在就是喝酒了。”
“我要再不給他打,我都能給自己氣成個刺猬,你知道嗎,分分鐘炸刺我扎死他。你起來一邊兒去,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老八扒拉開他的手直接就將電話打了過去。
老四一看阻攔也沒有用,就隨他而去了。他心想左右都是無用功,你打就打吧,撐死就能嘮叨許建兩句,又能說出點兒什么呢,畢竟這件事情當中,許建才是那個無辜受害的。
電話響了幾聲,被快速的接了起來“大哥,我可告訴你,這冤枉冤大了,我比竇娥都冤。竇娥是六月飛雪,你信不信,現在天上就能給你下冰雹。”
許建在電話另一頭,也不知道該安慰他什么的,說到:“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老八受委屈了,這不是無可奈何嘛!但凡有一點兒辦法,我也不能讓這件事情都推到你的頭上啊。”
老八氣的在房間里大吼大叫說道:“什么叫你沒辦法,你從頭到尾就只會說一句,沒辦法?辦法都是你想的啊,執行都是我們去執行的。后果都是我老八一個人擔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