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看看他,又看看時鐘說道:“你就感謝,現在是下班時間吧,不然的話你要是在上班時間內,隨意辱罵領導,我就可以扣你工資了!”
劉然無奈的問他:“你是不是除了扣工資以外,沒有別的任何事情了,怎么回回都是拿這句話,來要挾我呢,人生能不能有點新意?”
許建一攤手說道:“新意!這種東西沒有用,只有能夠震懾到你的才是好主意。而且這招很管用的。”說著他眨了眨皎潔的眼睛,劉然看他這副樣子自然是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問到許建:“關于高遠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此次火災肯定是來者不善,咱們即使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也很擔心他再搞點別的什么幺蛾子出來!”。
許建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這可是美國,是法治社會,怎么可能他還光天化日之下當街行兇嗎?而且我還申請了警察24小時貼身保護,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出了問題,那我還真是有理由轉告政府了,明擺的是他們警察不盡心呢!”。
劉然的手頓了頓,原來是在拿著電話,現在直接將電話放在了沙發上,說道:“官官相護的道理你也不是不懂,怎么還說出來這樣一番天真的話!”
許建回答他說:“天真?我不覺得這話天真的,而且天真一點不好嗎?整天活的那么累那么緊張,會短壽的!”
劉然看著許建一副樂天派的樣子,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無可奈何的說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給我一句痛快話,這幾天我都擔驚受怕的,生怕你出什么意外,你要真出點什么事,誰給我發工資去啊?”
許建笑罵了一句,這才說道:“這才是你最近一直賴在辦公室不敢走的原因吧,還擔心我出事,明擺著就是擔心自己那份工錢沒人給結嘛,你放心,我許家說話算話,該是你的錢一分不少的給你,就算退一萬步講!”
“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去中國拿著咱們的合同,去找東北許家,去找我爸,他也一樣會給你錢的。”
劉然已經氣到失語了,結結巴巴的說到:“小祖宗,我是在擔心錢嗎?我是在擔心你的生命安危啊,咱們一個正正經經的商人現在偏偏牽涉到這些事情當中,高遠這幾天也沒來個電話,不知道他那邊是怎么想的。”
許建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說到:“怎么想!的他還能怎么想,無非就是想轍唄,他現在比咱們頭疼,要知道咱們家那也大大不了,拍拍屁股就走了,他可是本地人土生土長的,他能走到哪去,不把這個人找出來消滅掉,他比咱們難以安眠!”
“放心吧,臥榻之人豈容他人酣睡的道理,他比我們懂,在這件事情上他遠比我們來的糟心多了。”
劉然一看他分析的如此通透,也明白了,他心里早就有了計算說道:“那你干嘛還給警察打了電話,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現在連警察都光明正大的,參與到這里邊來了,我們就算是想與高原有一些什么聯系也很困難了呀!”
許建擺擺手說道:“這才是我的后路,要知道在這里還是政府更加保靠,更加可以成為我們的靠山,他們需要的是公眾的支持,在口碑上一向看得很嚴謹,只要答應的事兒通常不會反悔,所以他遠比高遠更適合當我們的朋友。”
“若是能在這件事情上,與高遠上頭的官員交好,以后我們就可以左右逢源了。”。
要知道這話說著容易,做起來可是十分的困難,劉然僅僅是聽他說出來,就覺得冷汗出了一身,戰戰兢兢的開口說道:“你的想法是挺好,但是在明擺著,我們跟高原有聯系的情況下,貿然去聯系這些敵對的人。”
“做的好了,可以說是大家有生意上的合作,做得不好,我們這連高遠這個朋友都會失去,實在是得不償失。”
許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