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一頭的老三和老八兩兩相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明白為什么阿軻可這么著急的就將電話掛掉了,只好靜心等待安可可再將電話回撥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等的越來越著急,不知道安可可在那邊忙著什么,老八說道:“也不知道這個傻小子在忙些什么,都到這個時刻了還消失不見,難道他就不怕許建,在大洋的彼岸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嗎?真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說,咱們到時候去都來不及,我就說當時不同意讓許建去美國,現在可好了,光知道他出事,也不知道現在咋樣了,打電話也不接,你說有他這樣的嗎?”
老三嘆了一口氣問道:“他跑到那么遠,我們連他在哪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現在在哪的呢?而且還又知道他公司出了事,神通廣大呀!”
老八嘖了一聲,眼里冒出探究的意思,看著他,老三被這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多少感覺背后直冒冷風,只好舉著手做投降這樣說的:“哎呀,哎呀,不要這么看著我,我說我說行了吧,這不是最近嗎?去看望許叔叔的時日比較多,許叔叔呢!多少也透露了一些就上一回,然后去的時候吧,他還說許堅在那邊開了個公司發展還挺好的,我一聽那也不錯呀,最起碼沒有虛度光陰對不對,在國外發展也是發展的!”
“然后呢,我們又簡單聊了一些最近的事情,哎呀,也就是簡單的聊幾句吧,也沒有說什么實質性的,結果我今天去的時候吧,許叔叔就有點一籌莫展的,那意思好像就是很多很多事積壓在心里說又說不出來聊又聊不通,我呢也就是抱著問一問的心,我說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情,沒想到許叔叔他真的跟我講了,他就說許建在那邊受到了襲擊,然后呢,公司起了火災,他本人倒是沒有什么事,但是這些都是徐建說的你知道他這種事還是家有事,況且這么遠就算他這種事也不會跟許叔叔說的!”
這一大大段話說完,老八攤在了沙發上,繼續說的:“實話我可是告訴你了啊,可別在這種這種眼神追著我看我實在是太害怕你這眼神了,不愧是上位者的一個眼神過去就能夠把底下人嚇成這樣,要說您是大哥了!”
老三看到這樣子差不多也把實話都說出來了,也嘆了一口氣說的:“那你說能有什么辦法,他非得要跑那么遠,藍也不是沒藍過,咱們幾個藍有用嗎?啊,到現在徐姐都不說出來這件事情也不跟咱們任何人溝通,默默的承受這一切,然后安可可像個大傻子一樣,還跑到那么遠圍著他的遇見玩他的遇見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好,這么好那么好,都快把許建比下去了吧,他現在現在還能有許建嗎?現在還能想到許劍跑大洋的彼岸是為了點啥嗎?”
說著老三看著頭上的吊燈,這吊燈是水晶做的。在不同的角度看都會看到五光十色的光芒,看起來好不漂亮,但現在他也沒有那個欣賞漂亮的心情,他了一口氣接著說道:“許建長這么大,可以說跟咱們,這些歲月當中沒有一件事是對不起的,可可的結果呢!現在許建出了這么大事,他反倒是背負了這么大一個心理包袱,跑到了大洋的彼岸,活的快不快樂嘛,咱先不說,我可可以肯定的說他絕對是不開心的,最起碼他絕對是沒有放過自己,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跑到那么遠去,結果呢,你看現在安可可一門心思就奔著那個娛樂明星去了,說的好聽呢是他轉移的事情說的不好聽呢,他是不是把血型都忘在一邊了,看了血壓也不愿意回來,他也無可奈何,然后就這么放棄了是吧?周雄義拿了他這個樣子的!”
聽著老八各種各樣的話語,老三是這副答對的樣子,老八不禁感覺頭有些疼,好像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面的火還沒有撲滅,后面的火又找起來了,只好拍拍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對他說了:“你也不用這么鬧心,也不用這么上火,可可能肯定是對許建還是有著關懷之心的,只不過是因為許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