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舉起兵啤酒跟他對抗了一下子,兩人同時喝了一口酒,老八說道:“沒毛病,我覺得你說的對,狗都不如,我們可能啊,真的說狗這個詞都是侮辱了狗,只要安可可出了什么事,那時間回來才叫快呢,他遭遇火災他就是遭遇雷劫,他就是天上四十八星宿就全攔著呢,他也能回來,你相信嗎?那就算是開著他那宇宙飛船在銀河系里頭穿梭,他也能穿回來,別說幾億光年了,他立馬就能蹦高回來,就好比咱們人類想上太陽上那么難的一個工程啊,他都能給你辦到了真的就說說他倆整個一個冤家,你說這倆冤家就不能琢磨他自己嘛,非得要折磨咱們是為點啥呢?唉對咱們這一群人呢,真的上輩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殺人放火奸淫擄掠,我估計啊,那是無惡不作,可能呢,還在18層地獄里關了好幾百年,然后呢,這罪沒說完就出來偷塔,遇見了這幫狗逼們,唉,我這個心臟啊一天七上八下,好像是天天都在玩賽車,就沒有一天回到我這個該待的地方里去!”
老三也覺得暗無天日的日子什么時候能過到頭啊,搖著搖頭兩人相識也又碰了一下杯,將手里的冰啤酒一飲而盡,兩人同時扔掉了空瓶,砰的一聲空瓶砸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響,兩人倒是無動于衷的同時又拿起了新的一罐啤酒開開喝起來了。
老八說道:“你說安可可現在在干什么呢?說死就不回這電話,這要等多長時間?”說著老八拿起手機,看了看點兒憤怒的,接著又說道:“你看看你看我現在都幾點了,整整過了10來分鐘,也不知道這小子在忙什么,怎么的洗澡呢,還是架鍋燒水煮誰呢?還是把哪個鴨子毛都給拔了,打算擱那下鍋涮鴨呢,就是不給你回電話呀,越著急他越不給你回,我有時候可煩這樣的人了,但是就是咱們安可可辦的事,你有轍嗎?你有辦法嗎?你有一點折能拿的小股東怎么辦嗎?”老八拿著電話向老三示意給他看已經過去的時間。
老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白弄著,手邊的抱著,一下把它抱在懷里,恨不得直接就把這抱枕揉碎了,惡狠狠地說道:“看到沒看到沒這抱枕就好像是安可可,我打死他,打死他的心我都能有了,我現在都在想啊,不如就讓他回來吧,就直接做一個我的褲腰帶上的小掛件,然后就手機上的小擺件或者電腦,桌子上的一盆景觀物業倒好也都好啊,省得他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不僅僅是讓我們擔心,你就說吧那魏阿姨一天天都忙成什么樣了,多少次明里暗里的給我們打聽,愣是從來沒給安可可打過一回電話啊,安可可走了這么遠,也很少很少給我們打電話說,一些123都是我們給他的,整的好像是我們是那個家里頭擔心的父母,這家孩子出去遠游去了這家里人擔心的不行啊,就生怕孩子擱外頭餓了呀渴了呀受欺負了,唉呀,被埋怨了呀!”
老三游著覺得不解恨,接著又錘在那抱枕底下說道:“你就說啊,我們這么擔心他,他但凡有一點回饋也好,他但凡給我們打電話經常聊聊也好沒用啊,你瞅瞅人家人家倒好啊,就是沒有音訊,你不給他打電話,他絕對不再給你打電話,每回一打電話就說自己過得好,就是自己過得特別開心,就是遇見特別好,愣是一點正形都不跟你有,就是不跟你嘮正經話,那你有辦法嗎?你就攤上個小祖宗,你再想想許建那邊,哎呦我那真是牛逼啊,他那個電話好像是有有什么設置一樣,唉,打10次能有一次接是不錯的,好像是什么機遇的那種感覺,就是像挖寶唉,挖多少回,唉,終于挖到寶藏了吧,開心了吧,開心一回好了下回再打打不通了,真的就這倆人我是相當的佩服了,我就不明白了,你說許堅跟安家他倆的家庭教育也不是這樣似的,那是什么環節上出了錯誤呢,能把他倆教成這個德行啊!”
老八深深的點頭,覺得他說的特別對,指著頭上的吊燈對他說的:“看到沒俺倆就好像是那個吊燈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