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梧越想越氣憤,轉了個身,就想帶著這丫頭婆子去找,那人剛走出那停前兩步,立刻站停住了腳步,身后的丫頭婆子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于是開口問道:“小姐小姐怎么不走了?小姐趕緊啊!打死那個老太婆,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這是之前好幾回你都不知道,我能罵得更是難聽,專挑的痛處去嗎?明明咱服下的那花匠從小就是個無父無母之人唄,老侯也撿來收養在了王府,這么著才算是王府中的一員,他可好專門懟著人家痛處嗎?偏就說他沒有父教沒有母教的,你說說這叫什么話戳人肺管子也沒有這么戳的吧,上回把那發花匠氣的站在房間里直哭,說什么也不想在這侯府當中呆了,最后還是老管家出面將這花匠又留下來了,不得不說他雖然從小就在這侯府當中長大。”
“可他這一手摘花的手藝,倒也是無人能及,總算也是憑著一己之力吃飯,可到他眼中就成了一個混吃等死的敗類了,像是侯府的一只蛐蛐蟲,不僅是吃飯,而且還專挑侯府當中有事的時候開始叫喚,那話極其的難聽,是個人都受不了啊!”
小青蕪一天這話反倒是氣笑了,轉了個身拿去搞點吃了一口,喝一口茶里面沒有水,他立刻給丫鬟擺了下手,看著他那樣躊躇半晌沒吱聲,青梧看著他小心翼翼倒茶水,有話不敢說的樣子,當時笑得樂不可支,對著他說道:“有什么話你就說吧,放心,你們姐倆在我這永遠不會像那般一樣在我這兒,你們啊永遠都是自家人,那老太婆說什么你就你就不用管了,你若是有著急他們欺負到你頭上來了,那事情就不一樣了,這還沒撞到我的眼前呢,任由他作者去吧,我倒要看看他還能翻出什么樣的花浪了!”
黑夜和白夜,雖然不明白小姐說的適合用意,但始終也是以小姐命令為尊這邊。小姐如此說之后也不好再開口說什么,盡力在一旁等候著小野再一次開口,而小青梧這時腦海里想的卻不是如此,這老太婆不足為患,就算是將她趕出府去了,無非也就是前世的那些糟心事罷了,這些事本就不足為奇,他那更加鬧心的是母親,母親留下那些手藝人呢,母親為他留下那寶典又去了何方,這些還是小青梧現下里,更加想知道的事情要知道只有這些東西在手,他才能夠在將來出危機之時替爹爹力挽狂瀾,將所有事情都包攬了下來,到那時候才能夠顯示出它的作用,現象里這這算什么。
雞毛蒜皮的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無非也就是一聽一過罷了,就當聽個笑話左右罵人的是他,生氣的也是他自己不痛不癢又不能掉塊皮的小青梧,想明白了這點更是開心,坐在那反而是美滋滋的,哼起了歌旁邊的黑夜和白夜雖說是不明不白,但看著小姐心情如此之好,總歸也是替小姐開心的,要知道前兩天小姐病病殃殃在床上癱著的時候,這活潑當中可算是沒有一絲人氣,現在可不一樣了,只要小姐活潑起來了,就侯府都就都活潑起來了,每個人生活的更有盼頭了。
這邊一個小丫鬟從不遠處走來,小青梧看見了他卻也并未吱聲,這家伙一路小跑跑過來,跪到小青狐的面前對著他說道:“小姐,云峰少爺請您去前廳一件沒說什么事只,請您快快前去呢!”
小青梧竟然不明白這云峰玩的到底是什么用意,有事直說就行了,這玩的又是哪一門子還有事前庭相見前庭,那可是會客的地方,難不成家里來了什么尊貴的客人,他小腦袋搖了一下,就是一個波浪鼓,從心里左翻右翻也并沒有翻出來,前世這時有誰會在如此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里波濤洶涌之時登門做客,想來他們畫家雖是孤城卻也是皇帝身邊親近的孤城,沒有任何一家人敢將他們不放在眼里,可話也轉回來了,就是因為孤塵他們與任何一家殷勤來往都不緊密。
自古以來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那開國君臣乃是具有兄弟情的傳到現在,雖說這兄弟情也大了幾分,總歸算是有情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