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澈說司落櫻的眼睛、眉毛、鼻子還有嘴巴,都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說著,還司落櫻的臉湊了過來,司落櫻立刻伸手抵住他的下巴,教訓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不可以隨便亂親人,尤其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而且我沒有亂親人,我親的是小櫻,我未來的媳婦兒!”
木云澈說完,一把將司落櫻抱著,雙臂緊緊箍住司落櫻,好似他早上抱被子一般,司落櫻感覺都快要喘不上來氣了。
司落櫻讓木云澈快點兒松手,木云澈卻是死死抱著司落櫻左右搖晃道:“快說,快說,小櫻快說。”
司落櫻被晃得暈暈乎乎,笑問道:“你讓我說什么?”
“說小櫻也像大傻一樣喜歡小櫻,不對,是小櫻也像大傻喜歡小櫻那樣喜歡大傻!”
司落櫻呵呵笑出聲:“你是在說繞口令嗎,都把我繞暈了。還有,你是跟誰學的這話?”
木云澈想都未想就立刻老實回道:“小侯子教我的。”
司落櫻挑眉:“他一個小屁孩懂什么,以后少跟他學這些不三不四的話!”
木云澈立刻將頭搖成撥浪鼓:“不行,小侯子和小櫻桃都說了,男孩子就得對喜歡的女孩子說這些情話,否則娶不到媳婦兒。俺要娶小櫻,就得對小櫻說這些話。”
司落櫻聽到木云澈說要娶她,一時語塞,凝視木云澈的雙眼道:“你是這話是認真的嗎?”
木云澈立刻點頭如搗蒜,舉手發誓:“俺侯大傻發誓,說要娶小櫻的話絕對是認真的,此生只對小櫻一個人說,不會再對第二個人說。若是違背誓言,就讓里長家的大花咬我的屁股。”
司落櫻輕輕拉下木云澈的發誓的手,微笑道:“希望你以后腦袋恢復了,也能記住今天的誓言。”
說完,拉著木云澈坐在池塘邊,看著夕陽的余暉,一點點兒消失!
歲月靜好,人生之幸,莫過如此!
真希望,這不只是曇花一現!
翌日,司落櫻早起,見木云澈還在呼呼大睡,便獨自用了餐飯。
飯后,司落櫻走出門,就發現侯大強等人仍舊還都在木床旁邊打坐修行,不禁走上前,對大家道:“修行講究循序漸進,大家不要太過急于求成,都先歇息一會兒吧!”
侯大強睜開眼,咧開大嘴笑對司落櫻道:“落櫻師父早。俺們覺得不累,不用休息。”
聽到侯大強叫自己師父,司落櫻心頭涌上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兒,心情十分的愉悅。
司落櫻笑著又勸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人族的修行之法,與妖族定是不同,大家還是緩慢穩妥進行比較好,不要一心求成。”
侯大強還要堅持,里長侯三力走了過來,瞇著眼睛笑對侯家莊的人道:“既然你們喚落櫻姑娘一聲師父,就得聽她的。正好這兩天日頭足開江,你們去江邊打漁,給落櫻姑娘改善一下伙食。”
侯大強應了一聲“得嘞”,從地上站起,喚上幾個年輕壯年,便一同去江邊打漁。
孩子們一聽要去江邊打魚,全都一窩蜂嚷嚷著也要跟去湊熱鬧。
里長侯三力笑著讓司落櫻帶上木云澈也去看看熱鬧,順便照看一下孩子們。
司落櫻從前最喜歡和紅桃偷出府去河邊摸魚,聽到要去打漁,立刻興高采烈的喚上木云澈,跟著侯大強等人,烏泱泱的出了侯家莊,向北去江邊打漁。
侯家莊地處青州最北,再往北行,過了陰山山脈最東部的末梢,就是極北冰原。
所以這里的天氣多嚴寒,河面一年四季,除了非常炎熱的夏日那幾天,幾乎都在處于冰封期。
河面結冰無法行船,但是仍舊能夠打漁,只要鑿開上面的結冰,將漁網撒下,就能撈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