鸑鷟譏笑魔族都是土包子,給他們吃屎,都說是香的!
此言一出,頓時惹得國學府眾學子哈哈大笑,蚩格和弘農等魔族人的臉全都變成了紫茄子顏色,本來就發青的面孔,看上去越加的猙獰難看。
弘農這是頭一次見識到司落櫻與鸑鷟的嘴炮攻擊,氣得鼻子差點兒都歪了,雙眼瞪得好似銅鈴一般盯著司落櫻:“姓司的小丫頭,難怪公主殿下和蚩格都想弄死你。你這般牙尖嘴利,一定找不到婆家。”弘農話音剛落,巫馬煥就立刻搖著扇子聲援司落櫻:“這位大金牙先生,小櫻我已經定下了,成親時,你可以來喝一杯水酒,見證我們的幸福。不過恐怕,你這短命鬼,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拓跋安看了司落櫻一眼,也上前道:“確實,落櫻姑娘從不缺乏愛慕者。”
司落櫻下意識的瞄向木云澈,但見木云澈單手握劍,目視前方,仿若并未聽到巫馬煥和拓跋安對弘農所說之話。
弘農聽到巫馬煥道他是短命鬼,沒好氣道:“人族男人果然和娘們一樣,只會打嘴炮。”
蚩格抖了一下手中的玄蛇長戟,對弘農道:“無需再與這幫甕中之鱉多說廢話。昨日我未能盡興,今日這冥王府的一男一女,就交給我處理。我定要他們知曉咱們魔族的手段,讓他們全都有來無回!”
蚩格說完,身先士卒,抖動手中丈長玄蛇長戟,刺向司落櫻與木云澈二人。
司落櫻與木云澈立刻分閃兩邊,蚩格手中玄蛇長戟好似雙頭蛇一般,再次飛速擊打司落櫻與木云澈二人。
二人只好分別朝左右兩邊更遠處閃避,蚩格看了司落櫻一眼,然后沖向了木云澈。
與此同時,弘農手中十顆裹著黑色死氣的鐵彈丸,全都擊打向司落櫻。其他魔族人,則沖向國學府的學子們。
司落櫻慌忙閃避迎面朝她飛來的鐵彈丸,但剛騰躍到空中,那十顆原本直線飛行的鐵彈丸,忽然好似從草叢中探出頭的毒蛇,詭異的猛地向上,擊向司落櫻。
司落櫻駭了一跳,忙跳到一棵大樹上,只聽“砰”的一聲,五顆黑色死氣鐵彈丸,將司落櫻腳下的大樹擊碎,然后剩下的五顆鐵彈丸,迎著漫天的樹木碎片,裹著勁風,擊向司落櫻。
司落櫻跳落到地面上,立刻向前翻滾出去數米遠。好似雨滴一般砸下的鐵彈丸,砰、砰幾聲射進泥土地內。
樹下一只探頭探腦的田鼠,不幸被鐵彈丸射中,頓時腦漿迸裂,鐵彈丸直接嵌進腔子里面。
弘農走到爆裂的樹下,拾起幾顆鐵彈丸,又將那顆嵌到田鼠腔子里面的鐵彈丸扣了出來,隨便的在衣服上面擦拭了一下。
司落櫻看著雙手再次各漂浮旋轉著五顆鐵彈丸的弘農,嫌惡道:“你不惡心嗎?”
弘農不以為意道:“你懂什么,我手上這十顆鐵彈丸,乃是九天玄鐵所制,上好的法器,一顆的價值都能買你的人頭了。”
司落櫻橫劍于胸前,冷哼一聲:“沒想到,我的人頭原來這么不值錢。但不知道你的人頭,能值多少錢?”
弘農得意道:“想我乃是魔族赫赫有名的九大魔將之一,身價自然不菲。人族帝君老兒,前些年懸賞抓拿吾等,可是出了不少獎金。怎么你這小丫頭,想要拿本魔將的人頭,去換賞金不成?”
司落櫻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小貝齒:“帝君老兒的賞金我倒是不稀罕,就是我的寵物小不點兒缺了一個夜壺,我打算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給它當......”
司落櫻的話還未說完,鸑鷟立刻跳出來嫌棄道:“小櫻子,爺可不稀罕臭烘烘的魔族人頭,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弘農這下子被一搭一唱的司落櫻與鸑鷟氣得不輕,瞪著銅鈴大眼,恨不能撕碎了眼前的一人一鳥。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