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子見戰(zhàn)斗膠著,擔心司落櫻吃虧,不免看向木寒水問說:“你不去幫忙嗎?”
“她沒有問題。”
小侯子覺得空中戰(zhàn)斗的情況,司落櫻不容樂觀,也不知木寒水從哪里來的自信,不由得撇嘴:“你是相信她仙成期修士的實力,還是相信她的戰(zhàn)斗經驗,亦或是相信她運氣非常好,才會如此有信心的覺得,她一定能夠戰(zhàn)勝得了那頭古種辟邪妖獸?”
侯翠花讓小侯子不要再煩木寒水,并且警告小侯子說話不許總是這般的沒大沒小。
木寒水輕笑著擺手,道了一句:“無礙”。
然后,他仰頭看向空中正陷入激戰(zhàn)中的司落櫻,目光溫柔:“她從未讓人失望過。”
小侯子忽然感覺嘴里一陣泛酸,牙齒差點兒都酸倒了,悄聲對他娘親侯翠花道:“娘,神仙談戀愛也這般令人牙疼嗎?”
侯翠花拍了小侯子后腦勺一下,說等他以后遇到喜歡的人就知道了。
結果,小侯子竟然一臉羞澀的抬頭看向空中的司落櫻,但隨即就被木寒水冰冷的眼神,把他心頭剛剛泛起的那一點點兒火苗給凍得熄滅了。
小侯子擔心木寒水會一邊人畜無害的笑著,一邊悄無聲息的挖個坑把他埋了,為表示自己對司落櫻絕對沒有非分的想法,十分狗腿的舉起雙手支持木寒水與妖神司落櫻在一起。并表忠心的說他一定會看好祝清流,絕對不會讓祝清流這個第三者有機可乘。
木寒水聞言,立刻滿意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并給了十分識相的小侯子幾枚丹藥,用以提升他的修為。
小侯子不勝感激,越加忠心的高舉冥王與妖神喜結連理的大旗。
侯翠花見了不禁扶額,開始擔心自己的傻兒子可能會娶不到媳婦兒。
不過,她也因為自己這個愛闖禍的傻兒子,終于懂得看人眼色而感到一絲的高興欣慰。
空中激戰(zhàn)正酣的司落櫻,額頭冒出了不少的汗水,但她卻顯得有些開心,臉上掛上了許久未曾見過的笑意,心里感覺十分的輕松暢快,像是泡在溫泉里面一般舒爽。
但是,這種泡在溫泉當中的感覺,令司落櫻想起了侯家莊南樹林中的那個溫泉。
當年,她與木云澈在月下,泡在溫暖的溫泉之中,歡鬧嬉戲。
而后來,渾身是傷的她,被木寒水泡在里面,用仙草滋養(yǎng)身體,滿臉淚痕的問木寒水有沒有殺了妖道人張?zhí)烊A,替里長侯三力爺爺和小櫻桃報仇?
過往開心與不開心的復雜記憶,一下子令司落櫻感到心煩氣躁,失去了再陪古種辟邪妖獸玩耍的樂趣兒,她的眸光一下子變得凜冽無比,似覆著寒霜,輕喝一聲,施展洛英劍法第六式?天女散花。
磅礴沖天而起的劍氣,于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神女形象,然后好似八仙何仙姑花籃中灑下的鮮花一般,瘋狂的沖擊向古種辟邪妖獸。
劍雨一般的櫻花劍氣,瘋狂的射擊在古種辟邪妖獸的身上,古種辟邪妖獸身上覆蓋的堅硬鱗甲,根本無法抵御仙成期上仙全力的一擊,閃爍熒光的鱗甲頓時一片片離開,連著血肉飛濺到空中。
一束巨大的血柱噴射到空中,脊背凹陷的古種辟邪妖獸“咚”的一聲,從空中砸在地面上。
司落櫻低頭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古種辟邪妖獸,判定它再無爬起的可能,便一言不發(fā)的御劍飛離茶花嶺。
侯家莊的眾人走到古種辟邪妖獸的近前,見其軀干幾乎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一些皮肉連接殘缺不全的四肢與碩大的腦袋,而在其身下的地面,有一個被恐怖劍氣射出的坑洞,非常深,黑漆漆的,鮮血像是河流一般匯入其中。
小侯子感覺自己要吐了,侯大強則是一臉淡定的將手伸進古種辟邪妖獸血肉模糊的肚子內,掏出一顆黑色白紋的妖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