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紅了眼,看著手上的小娃娃,握緊刀狠狠地扎下去。
刀尖還沒碰到白安憶,傅柒柒已經(jīng)打穿了他的手掌。
緊接著一道凌厲的腳風(fēng)吹來,劫匪被踹到柜臺上,撞碎了柜臺上的玻璃,可見傅柒柒的一腳有多厲害。
她接住從劫匪手中掉落的白安憶,捏了捏他光滑的小臉,表揚(yáng)了一番,“你可真厲害,這樣都沒哭。”
跟媽媽一樣溫暖的手覆在臉上,白安憶的眼睛越來越亮,她才是真的厲害。
容卿趕到的時候,事情已經(jīng)接近尾聲,聽著身旁路人的話,人都安全的救了出來,發(fā)抖的手漸漸平復(fù)下來。
走到外面,看熱鬧的人占了多半,沈臨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過來,生怕兩個人出什么事。
傅北宸和傅柒柒動作一致的齊齊往后退了一步。
沈臨祁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當(dāng)場愣住。
人質(zhì)全部解救,除了最后那名劫匪,其余人被當(dāng)場擊斃。
“還有一個人。”
鄧民則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傅柒柒突然來了一句。
“還有一個人?是誰!”
不對啊!他接到的消息,只有四名劫匪闖進(jìn)去了啊!
傅柒柒看著從銀行里出來不停擦著汗的人,語氣不溫不火,甚是篤定:“這第五名劫匪,豐和銀行行長,就是你。”
馬澤有擦汗的手微頓,隨后又繼續(xù)擦了擦,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年過半百的人,發(fā)量稀疏的令人擔(dān)憂,其中還夾雜著幾根白發(fā)。
“傅小姐,你在開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是劫匪呢?”
是啊,人質(zhì)怎么可能是劫匪。
鄧民則也不明白。
“方才我在二樓查看情況的時候,那個小朋友先看到了我,”傅柒柒指著從里面出來的白安憶,“他一眼撇開,而你,同樣在看到我之后,眼睛瞪得老大,似很驚訝,偏生那般巧的還引起了劫匪的注意。”
馬澤有慌亂不已,又擦了擦頭上的汗?jié)n,“我,我只是太驚訝了,所以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這怎么能證明我就是劫匪呢?”
“當(dāng)然不止這一個證據(jù)。”
傅柒柒繃著小臉一臉嚴(yán)肅,轉(zhuǎn)身讓哥哥拿了張名片。
“那名劫匪拿走我哥哥的名片,什么也沒問,便知道這名片要用火烤一烤才能出現(xiàn)傅家的標(biāo)識。”
她問祝星野借了個打火機(jī),將名片放在上面烤了烤,不多時傅家的LOGO顯現(xiàn)。
“傅家的標(biāo)識一般不顯人前,除非是大哥生意上認(rèn)識的人,才會有那么一兩個人知道,那么,那些不認(rèn)識我大哥的人,在不清楚也不問的情況下,又怎會知道這個方法?”
這下,馬澤有徹底慌了神,帶著笑意的臉垂下,沒有說話,將手巾收到西裝夾層中。
“柒柒!”
馬澤有立刻掏出西服夾層里的槍,對準(zhǔn)她的腦袋扣動扳機(jī)。
他竟然有槍!
誰也沒反應(yīng)過來,倒是有一人穿過人海,想都沒想直接擋在她身前。
砰!
圍觀的人被槍擊聲震的齊齊往后退,祝星野立即撲上去將人壓在地上。
所幸,馬澤有不是職業(yè)槍手,也沒有開過槍,打偏了,只打中了容卿的肩胛骨。
“容卿!”
她不是沒看到過血,可是見他流血,卻慌了神。
“大哥,快叫救護(hù)車!”
傅北宸回神,趕緊讓沈臨祁打電話。
容卿的唇失了血色,從來沒出過汗的人,額邊冒了好多汗。
他用另一只干凈的手撫著她的臉,倒現(xiàn)在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柒柒沒事就好。”
若是柒柒出了事,他大概會將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