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滿是狠厲,直接一腳踹過去,疼的他五臟六腑似移了位。
秦家村的村長秦軍剛洗完腳準(zhǔn)備上床,聽到外頭吵吵嚷嚷的,趿著鞋緊趕慢趕的從村東頭趕到,一瞧這門口十幾個著軍裝的人,嚇得腿都軟了。
“各位這是?”
秦軍看著五六十,頭發(fā)還挺黑,就是發(fā)量少得可憐,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還是秦浩的表兄弟。
“你就是村長?”
農(nóng)村燈不亮,來人站在外面昏黃的路燈下,看不清長相。
瞧見中間的小丫頭開口,秦軍愣愣點(diǎn)頭。
村里人見他們一個個帶著槍,不敢隨意上前,只一點(diǎn)清楚的很,這些人都聽眼前這位小姑娘的。
辮子長長的,個子小小的,不看長相像個小孩子,看到長相更像個孩子,十六七歲的那種。
“這個人涉嫌買賣婦女兒童,打傷警察,交由相城警局處理。”
她指著被秦川打的趴在地上死去活來的人,又伸腿踹了兩下。
潤德鎮(zhèn)的書記還沒睡,接到傅家和市局的電話,頭上直冒虛汗,親自去了趟秦家村,好在這些年秦家村修了水泥路,汽車也能跑。
車一路開到秦家村,喘著粗氣跑到人多的地方,一眼便瞧見人群中的傅柒柒,端著笑上前,低頭哈腰,極為恭敬,“傅小姐,您怎么來了?”
傅柒柒不認(rèn)識他,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比村長還要大的官兒,小臉繃的緊緊,指著地上的人,“這人我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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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直接讓手下的人帶人離開。
臨走前,她看了眼秦川,伸手拍了兩下,“秦川,去不去看你姐姐?”
他母親王芹,早在看到女兒躺在血泊中的時候臉色白的差點(diǎn)站不腳,直升機(jī)來了之后,直接跟著去了醫(yī)院。
秦川沒去。
“我——”他撓了撓頭,臉上罕見出現(xiàn)一抹澀意,“去吧。”
他也就這一個姐姐。
白安憶醒來后,第一眼便看見滿眼通紅的媽媽,不確定的喚了一聲。
他總覺得在做夢,發(fā)燒的這些天,他總能在夢里看見媽媽的身影。
白落笙蹲在床邊,見他終于醒了,握緊他的小手眼淚不停的掉。
“媽媽,不哭。”
許是燒了兩天,嗓子有些啞,確定不是在做夢,白安憶輕聲安撫著人,這些天,媽媽想必急壞了。
傅北宸進(jìn)來時,看見她又哭了,眉頭微皺,女人還真是水做的。
哦,柒柒除外。
他沒怎么見她哭過。
“我讓人做了點(diǎn)清粥,你喂給孩子喝吧。”
傅北宸將手里的保溫盒放下,也不停留,直接出了病房。
靠在病房外,聽著里面母子倆的對話,想起了老媽。
那年,老媽也是這樣,哭的眼睛都腫了,柒柒那個時候有沒有哭呢?
他忘了。
只記得老三幸災(zāi)樂禍了好幾天,之后等他稍微好一點(diǎn),狠狠揍了他一頓。
靠著墻站了會兒,傅北宸抬腳離開。
“媽媽,我想吃薄荷糖。”
白安憶醒來后格外粘著她,喝了幾口粥,小手抱著人蹭了蹭她的額角。
白落笙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抬手覆上他的額頭,沒那么燙了。
“安憶乖,這兩天,薄荷糖不吃了好不好?”
他點(diǎn)點(diǎn)頭,哦一聲,張口喝下媽媽喂得粥,粥里有雞絲,不咸不淡正正好。
我家團(tuán)寵被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