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向暖站在原地愣了好長時間,抬手摸了摸左側臉頰,懷里的白白見此伸頭舔了兩口。
然后就看見暖暖嘴角抽搐像哭在笑。
她這是瘋了不成?
白白又舔了兩口,暖暖瘋了也是他家的。
舔了兩口就聽見暖暖自言自語,“呵呵呵,沒錯,就,就是被狗舔了兩口,舔了兩口有啥大不了的。”
司拂忱一整天都在擔驚受怕,就怕那個瘋婆娘把念白捅的婁子掛在網上到處說,可是很奇怪,到了晚上還是風平浪靜,除了前些日子安瑭的死之外,再無其他新的情況。
那個女人居然沒到處宣揚?
傅念白倒是不甚在意,要是那個女人敢說,她就死定了,雖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他還賺兩百。
下午,傅柒柒到警局,荀季萌正好將安和從連城廣德帶回來,除了廉宵,這位就是最重要的參考人。
安和是個很安靜的姑娘,進了警局也不東張西望,畏畏縮縮的跟著荀季萌去審訊室。
傅柒柒曾對他說,不要對任何嫌疑人產生共情,他們唯一要做且能做的就是還死者一個真相,將人帶到審訊室他就走了。
接下來由夏長安去審問。
剛從審訊室出來便看見正往嘴里塞小的傅柒柒,傅柒柒對上他,三下五除二的將塞進嘴里,生怕他來搶似的。
“傅,傅教官。”
傅柒柒鼓著腮幫子點頭示意,快速從他面前離開。
荀季萌看著走遠的身影欲哭無淚,他不喜歡吃糖,他只是剛好路過而已,再說他又不去搶。
今天周文有社團活動不在,下午,糖果鋪卻開了門。
趁著無人,容卿挽著袖口打掃,店里很干凈,他也就掃了一遍拖了兩遍,又將里外的玻璃擦得锃亮锃亮。
風鈴聲響,有人進來。
“抱歉,今日不營業。”
容卿從后廚掀開一角簾子抬眸,店里站著一個男人,帶著寬大的兜帽,看不清臉。
他擦干手上的水漬出來,看著來人。
“好久不見。”
那人全身包裹著黑色,抬手拉下兜帽,耳上的兩串耳圈格外顯眼,是糖糖糖果屋那位店員,不,是那日樓下的黑衣人。
池暮含著笑意看著他,從架上取了兩袋糖果,慢悠悠的走到休息區坐下。
“現在沒人,不如好好坐下來聊聊。”
池暮雙手插兜看著面色不虞的人,示意他坐到對面。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讓VIRUS查,怎么查也查不到這個人,就像憑空出現了一樣,而且他還知道十四年前的事,十四年前除了他以外的應該都死了,絕不可能有漏網之魚。
“你是想問十四年前的事吧?”
池暮拆了一包糖果,捻了一塊糖塞進嘴里,很甜,一點都不合他的口味。
“十四年前確實是二十人,難道你忘了?”
臨出發前死了一個只剩十九個,后來又補上了一個,這才湊齊了二十個。
“容卿,這么多年沒吃過像樣的東西吧?”
他掛著淺淺的笑,隨后哀嘆一聲。
“你說你,連一頓飯都不能跟她一起吃,以后還想跟她一起生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容卿騰的起身,雙手緊緊握著,凝視眼前漫不經心的人,“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
“是啊,你看,我能吃東西,還能吃糖,你說,要是我跟她一起生活——”
話尚未說完,容卿拎著他的已經將他抵在餐桌上,離眼睛一公分的距離是一把銀質的叉子。
池暮斂下笑意直接將他踹了出去,反手奪過他手中的叉子,反客為主將他壓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