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笙有些受驚,生怕有誰突然來,看到他們。
“我是不會放棄的?!?
給她上藥的人低著頭幽幽吐出一句。
“你說什么?”
男人緩緩抬頭,目光堅定的,“我說我不會放棄,追你。”
剛說完,白洛笙縮回手,立刻起身,“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白落笙慌忙逃竄,桌上的杯子都忘了拿。
直到坐回座位上,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他為什么要說這種話,喜歡?怎么可能?
難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行,她得趕緊找個機會將這份工作辭了。
坐在沙發上的人看著眼前的水杯,心里一陣煩躁,他這是又被拒絕了?
警局中,丁常銘坐在審訊室內,來回不停的抖腿,“我說警官,我真的沒有殺安瑭?!?
他就玩玩,怎么可能殺人?
夏長安看著對面漫不經心的人,眸底閃過一絲厭惡。
現已查明,安瑭身上多處傷痕是他留下的,另外這家伙身上還有其他案子,放是不可能放的。
“進入安家前后的情況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
丁常銘嘴角微抿,看著人一語不發。
“他要找律師?”
“是,律師來之前,他什么都不肯說?!?
祝星野抽完手中的煙,掐滅扔進煙灰缸中,隨后起身去了審訊室,他倒要看看丁常銘的嘴有多硬。
半小時后,審訊室的門開了。
看著門外的人,祝星野直接將手中的本子扔過去。
“直接起訴丁常銘,罪名,傷害罪。”
當然,指的不是安瑭這件事,而是其他的。
他轉身回到辦公室,剛抬頭便看見傅柒柒叼著棒棒糖,眉頭緊皺。
沒等他說話,傅柒柒先開了口,語氣堅定,“丁常銘不是兇手。”
“你怎么知道?”
丁常銘可以算是最后一個進入現場的人。
她將棒棒糖推到左邊的腮幫子里,只說了兩個字,“兇器。”
兇器是廚房料理臺上的一把水果刀,根據痕檢科的報告,上面只有安瑭自己的指紋,而韋清和丁常銘的活動軌跡主要集中在臥室,客廳和浴室。
傅柒柒翻看著幾名嫌疑人的資料,翻到一處頓住,“這個安和,可曾好好查查?”
“事發當日,安和在連城廣德老家?!?
“可有證明?”
祝星野拉了張椅子坐下,當日也沒有她往返相城的記錄。
“親屬證詞不能作為不在場證明,祝隊長應該知道,這個安和還是再好好查查吧?!?
她點了點手中的資料。
安瑭應該是在不設防的情況下一刀被殺,那就說明這個人她很熟悉。
根據安瑭公司同事的證詞,前些日子她剛和經紀人廉宵大吵一架,不排除廉宵氣不過殺人,可要真是廉宵,安瑭不可能不設防。
而這個小助理,給人的形象,溫和內向,但是往往這種形象的人,犯罪的概率會更高。
一連幾日,安瑭的案件一直未破,刑警隊晝夜連軸轉,偏偏那些媒體又一直緊抓著不放。
無論是傅念白,還是傅柒柒,亦或是這件案子。
傅念白不明白,他都是犯罪嫌疑人了,為什么公司還在大量的給他接代言,接影片,搞得他忙的都不能去柒柒那兒。
他疑惑,司拂忱更狐疑。
悄咪咪的往上一打聽,結果這件事卻是大老板親自開的尊口。
“念白,你真的不認識大老板嗎?”
上次的緋聞鬧的紛紛揚揚,就是大老板給他壓下來,這次,大老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