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的腳有些麻了,傅柒柒準(zhǔn)備起身,許是起的有些猛了,剛站起來整個人直接往后倒。
容卿立刻睜開眼將她拉進(jìn)懷里,左手覆在腰間婆娑著,“看來,柒柒還不困。”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直接被人扣在沙發(fā)里,擁擠的沙發(fā)。
容卿趴在她身上捻著垂落在沙發(fā)外的發(fā)絲,俯身埋在她脖頸間,輕輕細(xì)細(xì)的吸吮,沙發(fā)上氣溫陡然間升溫,他從脖頸緩緩上移,堵住她的嘴。
衣衫凌亂,眼里帶著火,比任何時候都要炙熱,可每每卻在關(guān)鍵時候卡住不再繼續(xù)。
親了很久松開沙發(fā)上的人,要是再這么下去,他恐怕真的要受不住了,準(zhǔn)備去浴室,沙發(fā)里的小姑娘拉住人,臉上通紅通紅的,根本不敢看他,“你要是想繼續(xù),也,也是可以的。”
容卿回頭,傅柒柒羞的縮起腳指頭,抱著腿坐在沙發(fā)上,他轉(zhuǎn)身抱著人親了親,“今天是安全期,不可以。”
若是懷孕了怎么辦?雖然知道一次可能不會,可是他害怕會發(fā)生那種情況,他只要她,不想再有其他人包括自己的孩子。
傅柒柒松了手,埋著頭不再說話,露出的耳朵尖尖都是紅的。
他俯身將人抱到床上親了親額頭,“柒柒乖,先睡吧。”
給她掖好被角后徑直去了浴室,聽著從浴室傳來的水聲,傅柒柒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雙眼睛滴溜亂轉(zhuǎn)。
等容卿從浴室出來后,傅柒柒都快睡著了,看到人扒拉著手,“容卿,我想喝水。”
房間里有熱水,他從柜子里翻找杯子,拉開抽屜,杯子沒找到卻找到了另外一樣?xùn)|西,小小的包裝,沒有開封過,是誰放在這里的?
床上的人喊了一聲,他收緊包裝袋,鬼使神差的揣進(jìn)睡衣口袋中,開門去廚房找杯子。
小廚房已經(jīng)鎖上,大廚房里,徐伯泡著熱茶和兩名女傭聊天。
“徐伯,您的膽子還真是大,居然敢在房間里放那種東西。”
徐伯握著茶杯淡笑不語,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他都懂,年輕人天雷勾地火的難免擦槍走火,他這也是好心。
墨臻少爺和念白少爺?shù)姆块g他就沒放,那兩個單身狗也不需要。
兩名女傭相視一眼搖了搖頭,也就只有徐伯敢干出這種事了。
早年,徐伯原是跟在老爺子身邊的衛(wèi)生員,后來年紀(jì)大了自己主動請辭來莊園做管家。
這些孩子也都是看著長大的,看著一個個的這么大了,婚沒結(jié),女朋友也沒有,他也著急。
容卿在外面站了會兒故意發(fā)出腳步聲,廚房里的人瞬間禁聲。
看著來人,徐伯頗為訝異,“容先生這么晚了有事?”
“口有些渴,想來找個杯子喝水。”
女傭眼疾手快的給他拿了個干凈的杯子,他接過去道了聲謝轉(zhuǎn)身離開。
待他離開后,兩個守夜的女傭又湊到徐伯身邊,“徐伯,你不會在容先生的房間也放了一包吧?”
容先生是柒柒小姐的男朋友,二人有沒有結(jié)婚,不好直接喊姑爺,是以,喚他容先生。
徐伯放到嘴邊的茶杯頓住,他放了嗎?
這人老了就容易健忘,應(yīng)該沒放吧。
他也就在北宸少爺和二老爺?shù)姆块g放了,其余的應(yīng)該沒有。
他搖搖頭,十分肯定,“放心,我沒放。”
容卿拿了杯子上樓,倒了杯熱水涼了會兒端過去,喝了一大口之后,傅柒柒打了個水嗝。
剛躺下,容卿將水杯放到床頭柜上整個人俯身壓過去,傅柒柒躲在被子里,聲音嗡嗡的,“你不是說今天安全期,不可以嗎?”
“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之前被打擾那么多次,這次他回到房間特地鎖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