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楮再次伸手揉著他的小腦袋,只見小家伙一溜煙跑出房間,正好撞到下來的人,對方?jīng)]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有點(diǎn)兒疼。
傅北宸上前將他拉起來,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說了多少次,不可以在走廊里亂跑,怎么還是不聽。”
白安憶心虛的沒敢說話,從房間里出來的戚云楮,看到白落笙點(diǎn)頭問了聲好,上前大力的揉了兩下小娃娃的頭。
白安憶十分不喜別人摸他的頭,剛準(zhǔn)備伸手拍掉,另一只大手比他更快,“戚云楮,你要是閑得慌,我讓清歌來接你,想必她現(xiàn)在正到處找人。”
一聽清歌二字,戚云楮立刻收回手,“別別別,你可別告訴那丫頭,我快被她煩死了。”
天天的嫌棄他,不是嫌棄他胡子沒刮,就是抱走他的奶茶,那丫頭未免也管得太寬了。
不刮胡子不是更有成熟男人的韻味,至于奶茶,那是他的命,怎么能抱走?
戚云楮母胎Solo28年看不明白,剛有老婆兒子的傅北宸倒是門清兒。
盛家那小丫頭八成是喜歡這個(gè)蠢貨,就是不知道,這個(gè)蠢貨什么時(shí)候開竅。
吃飽喝足,戚云楮舒舒服服的打了個(gè)飽嗝,徐伯瞧他這吃完就躺的習(xí)慣,真心的不能再真心的建議,“戚公子,飯后不能立馬躺著。”
戚云楮叼了根牙簽,躺在沙發(fā)上,甚是愜意。
“哦?為什么啊?”
徐伯剛想說話,被一人攔住。
來人湊得很近,湊到他耳邊,輕的不能再輕,“會(huì)變成豬。”
戚云楮聽到熟悉的聲音,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到來人,眼睛瞬間瞪直,下一秒直接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伸手指著來人不停顫抖,“你,你,你怎么來了!”
盛清歌穿著一身白大褂雙手插在兜里,“來帶你回去。”
說著,眼急手快的抓住他的后衣領(lǐng),“我讓你跑,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嗎?”
這丫頭手勁兒賊大,差點(diǎn)能把他勒死。
盛清歌直接揪著他的衣領(lǐng)往外拖,他看著從樓上下來的人,趕緊求救,“北,北宸,快,快救救我,我要死在這臭丫頭手上了。”
盛清歌一聽臭丫頭三個(gè)字,手上的勁兒猛地收緊,這下戚云楮是真的快喘不上氣。
傅北宸摟著自家小嬌妻,不懷好意的看著已經(jīng)被拖到門口的人,“真是不好意思啊,云楮,清歌是我找來的,你還是回去好好工作吧。”
他邊說邊揮了揮手,還好心的讓院子里的保鏢幫盛清歌將人塞進(jìn)車?yán)铩?
戚云楮是真的要被氣死,他就偷偷溜出來一小會(huì)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怎么了?
盛清歌逮到人,立刻讓司機(jī)前往研究所,死死壓著他的手,“戚云楮,戚教授,您大概不知道今天有多忙,待會(huì)兒,我讓你了解一下。”
一路上,都能聽到戚云楮鬼喊狼叫,開車的司機(jī)都沒見過這么不配合的人,趕緊加快速度駛離。
傅北宸和白落笙站在二樓陽臺(tái),看著遠(yuǎn)離的車,心情格外舒暢。
“那個(gè)女孩是誰?”
“盛清歌,盛家人,大伯母的侄女兒。”
盛家大房的女兒,也是盛家唯一的女兒,這丫頭和柒柒一樣,同屬暴力型,柒柒是對事不對人,這丫頭正好相反。
戚云楮屈服在盛大小姐的淫威之下,半句話不敢辯解。
剛過八點(diǎn),看到被她拎回來的人,研究所的人紛紛不可置信。
到了研究所,盛清歌就放開了他,眾人瞧著,戚教授眼下有點(diǎn)青,似乎被打了一頓。
戚云楮見其他人紛紛盯著自己,猛的咳兩聲,板起臉說起正事。
VIRUS是一定要保下的,接下來就看看,是他們厲害還是青狼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