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看著遞過來的銀行卡,微嘆一聲接過去,“8層是吧,沒問題。”
他抬眼看著人,神色里看不出任何異樣,“不過,8層的房子好像不需要三百萬,既然你給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
容卿直接當著他的面將銀行卡揣走,氣的池暮錘了兩下床,沒有關上的門的房間傳出聲音,“容卿,你給我回來!那是我這幾年全部的積蓄。”
居然一下子就給套走,他以為個個賺錢都跟他一樣容易嗎?
走遠的人,聽到遠處傳來的聲音,不禁輕笑,這么多年才攢這么點,看來,池暮也挺窮的,這點錢給柒柒拿給買糖都不夠。
自上次云祈去醫院探病之后,廖伯就發現他時常走神,早上也不睡了,酒吧也不去了,就窩在沙發上發呆。
這簡直不正常啊。
“悉禾,你去問問,看看他怎么了?”
穆悉禾搖了搖頭,她可不敢,萬一被臭罵一頓怎么辦?
“還是廖伯去吧,我,我得去做晚飯了。”她趕緊從樓梯間拐去廚房,剩廖伯一人蹲著望風。
廖伯揉了揉老腰,站起身,思索片刻還是決定上前問問。
還未到晚飯的時候,云祈已經開了兩瓶酒,一杯接著一杯,喝著最烈的酒,想著最愛的人。
廖伯還未走近已經發現不對勁,趕緊上前從他手中奪過酒杯。
“你這是又在抽什么風?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云祈喝的一臉醉醺醺,勉強起身,伸手,“把杯子還給我。”
清音。
“云祈,你喝太多了。”
“我叫你把杯子還給我!”
清音。
廖伯閉上眼垂眸許久,“既然我的話你不聽,那你就別怪我使出最后的手段。”說完直接將酒杯砸了,杯子沒了,看他怎么喝。
誰料,云祈看到他砸碎杯子,轉身直接抱著酒瓶子,咕咚咕咚的灌,這顯然是不要命了。
“云祈!”
廖伯從他手中搶過酒瓶。
“我不管你發生了什么,用喝酒來逃避,你就是個懦夫。”
穆悉禾擦了擦手從餐廳出來,剛走出來看到偏廳的氣氛,她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悉禾,將云總扶到房間休息。”
平日里玩鬧歸玩鬧,有些事,廖伯還是拎得清的。
等穆悉禾走近,喝醉了的云祈看著來人,上前一手將她拉住,“清音,清音你回來了,你回來了是嗎?”
清音?
廖伯死死皺著眉,直接分開兩人,親自將臭小子拎去樓上。
他活這么多年還不知道嗎,借著醉酒認錯人,到頭來傷害的又是誰。
等他將這小子弄到床上,一把老骨頭都快散了架,打開門看見門外的人,順手帶上門。
“廖伯,我做了碗醒酒湯,您拿進去給云總吧。”
他接過湯碗,沉默半晌,“清音是云總以前的女朋友,已經死了。”
穆悉禾剛準備離開,聽到他的話停下腳步,不太明白他為什么要跟自己說這個?
“方才,他應該是將你認成了清音,穆小姐,應該也不想做別人的替身吧。”
穆悉禾大概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后退半步,“廖伯,你說的我都懂,您放心,穆悉禾是穆悉禾,清音是清音,我既不是她,她也不會是我。”
廖伯點了下頭,開門進去,關上門后又是一聲濃濃的嘆息,看到床上還在喊清音的小子,直接握著手里的解酒湯灌下去,讓他以后再喝酒。
穆悉禾下樓走到餐廳,看著桌上的菜,包上保鮮膜放到冰箱,今夜,云總大概是不會吃了。
上樓掠過云祈的房間,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