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莫已幸并沒有閑著,巡山工作結束之后,他就將林業站小房子前的空地歸置出來,收拾成一個略有格調的小院子,再把旁邊的菜園子翻了新,種上剛買來的包白菜種子。
老護林員前輩原本在小房子周邊栽的蘭花也讓他重新打理,在院子擺上了盆景,種上些花草,也算稍有樣子了,唯一的不好處就是這個院子不能使用水泥硬化。
他只好把周邊能搬動的石塊都弄來,砸成石子墊平了泥地,稍微要好一些,等往后下山弄些木板上來,整個格調很高的木質地板。
忙活完這些,天都已經快要黑了。
莫已幸燒了水洗澡,干了一天的活,身上還是干凈得很,沒有一點泥垢。
躺在床上,莫已幸長松了一口氣,進入創世空間之中。
風庖希的華胥國已經發展成一定規模了,他的一系列改革方式下放之后,大河流域又有很多的小聚部落歸順,加入這個逐漸龐大的群體之中。
眼下的華胥國的控制領土已經擴張到大河兩岸,沿河而算,橫長差不多得有七百里的范圍。
這個區域在今天算來微不足道,可是以這個時候文明生物的活動能力,這已經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距離了。
風庖希繼續維持他的‘王’的統治,并團結周邊部族,推動著華胥國的生產進展。
人們吃飽喝足之后,才有時間去思考其他的問題。
華胥國的智慧并不止只來源于風庖希一人,遇事思考、臆想出其中奧秘并且加以嘗試,文明就在這樣不斷的嘗試和探索中前進,渲染著它的燦爛。
而此時,這偉大的國度建立的時間已經過去七千三百多個日夜。
有言相傳,來自西方的惡神將降臨華胥之國,屠戮萬眾。
一時間人心惶惶,都在思考應對之策。
已經是百歲之年的風庖希夜觀天象,面露凝色,對周邊人說道:“觀詳于天,取于天靈,觀法于地,到于地氣,觀鳥獸之動可測于未然之災,這惡神怕是真會降臨了。”
“那我們怎么辦?”
“陳地男眾都已經磨快了石斧,若是這惡神真會降臨,我們也能將其斬殺,食其血肉。”
風庖希帶著眾人直徑走到上天神只的神像前,潛心叩拜:“偉大的智慧神只,請保佑我們部眾的火種,為護部族,庖希必將萬死不惜。”
木藤編織的門被大力拆卸了,走進一位身壯如牛的大漢子,他手持兩扇巨大的石斧,氣勢洶洶,隨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千眾部落精壯,他們每個人都持有弓箭武器。
“庖希,偉大的西方神只即將降臨凡世,交出你的王位,讓我來帶領部族眾民,方能讓華胥火種不滅。”
風庖希并沒有說話,而是繼續他的祭拜儀式,這個儀式既然開始,那就一定得要完成,若不然上天神只怪罪下來,部落的火種就真的會被熄滅了。
“這邪神的像早該被砸倒了,大家每天誠拜,就從來都沒有顯靈過。”
這尊神只像已經有幾十年的光景了,他的模樣早就已經被風化,只留下大概人形的模樣,華胥之國中見過上天神只的老人們也早已經離世,眼下的上天神只就只存留在人們所聽的傳說之中。
那是個能踩著雷電降世,給偉大部落帶來指引的神只。
“敖狠,你怎敢詆毀偉大的上天神只,就不怕他怪罪下來,懲罰我族部眾。”
這敖狠是來自大河以西的部落,他本該是部落的首領,可因為十幾年前其父摔眾歸從風庖希,這也便沒有了他首領的身份。
不過他雖不是首領,卻仍舊有千眾部族精壯聽從其令,實力不可小覷,他本忌憚風庖希的四象之術,可現如今,偉大的西方神只就要降臨。
所以他要殺死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