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真人,你怎這副模樣?”
黃光一閃,呂岳出現在了主帳中,嚇了正與南宮適交談的蘇護一跳,忙上前問道。
此時的呂岳僅剩一臂一腿,就連左半邊腦袋,也被什么東西砸得陷下去,脖頸和臉上、頭上還有數不清的牙印,像是被狗啃了,模樣凄慘至極。
南宮適看到此幕,好險笑出聲來。
一看那牙印,他就知道,是楊戩的狗咬得。
呂岳雖受重創,氣血虧損,但在蘇護和南宮適面前,還是淡定說道
“將軍不必擔心,不過一些輕傷而已。”
正說間,牽動了額頭被狗咬出的傷口,有鮮血涌出,從眉梢滑落,掉在地上,讓呂岳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好疼。
一見呂岳想叫又不好意思叫出的強忍模樣,蘇護嘴角抽動,接著問道
“可要我尋人來幫真人?”
“不用,將軍讓人去把我放在營中的葫蘆取來便好。”呂岳嘴巴微動,擺了擺手。
等甲士拿來葫蘆后,呂岳單手持著葫蘆倒了倒,但因葫蘆塞蓋得太緊,憑他單手根本取不下來,斜著看了蘇護一眼
“咳,還請將軍幫我一把。”
蘇護上前拔開葫蘆塞,倒出三顆丹藥,一顆喂呂岳服下,兩顆捏碎,灑在斷臂與斷腿之處。
如此,才止住了傷口流血,壓住了傷勢。
“真人,此戰情況如何?”蘇護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南宮適也側耳認真聽了起來。
“將軍放心,那姜子牙一干賊子已中了我的術法,藥石無醫,僅剩三個小輩保全。
等我幾個徒弟到了以后,我就能施展大法,拿下此輩只在反掌之間。”
蘇護聞言,眼皮不由跳了跳。
要真如呂岳所言,那他在西岐城中的獨子蘇全忠及麾下眾將豈不是難逃一死?
不行。
心思一轉,蘇護接著說道
“真人已受重創,法力大損,我蘇護身為此次伐周元帥,又怎好再勞煩真人動手。
我看,還是等我督糧官鄭倫到來,再起兵攻打吧!”
呂岳根本不知道蘇護早已降周,還以為對方是真心為他考慮,聞言不由笑道
“將軍太過客氣了。我既受申公豹之托,自會全力相助。
眼下雖說遭受重創,一身戰力十不存一,但只要幾個徒弟到來,設下法壇,頃刻間,便叫西岐上下盡數死絕。”
呂岳相當自信。
他那瘟丹之術全力展開,縱是大羅金仙前來,亦要殞命。
可惜,他這幾個徒弟走得太慢了。
“原來如此。”蘇護恍然大悟,裝著松了口氣的樣子。
一見蘇護真的信了他,暫壓傷勢的呂岳又忍不住夸口道
“將軍著實不用擔心。
今日我挑戰姜子牙等一干闡教弟子,重在試探。
雖說未竟全功,但也知道了他們的本事,哪怕是我四個徒弟未至,只等我略作恢復,也能把剩下之人盡數拿下。”
蘇護“哦”了一聲,目光掃向了呂岳斷臂、斷腿的傷口,以及那被狗咬出的滿臉血印。
他還從不知道,能這樣試探。
不過,姜丞相等人既中了呂岳邪術,那接下來,他還得另做打算才是。
“既是如此,我先讓人送真人下去休息吧。”蘇護叫來甲士,把呂岳抬走,然后看向了南宮適。
“南宮將軍,今夜便由你譴人去問問城中情況。”
南宮適點頭應下。聽呂岳這么一說,他也有些擔心了。
而在此時,西岐這邊,也熱鬧了起來。
因為,姜子牙又雙叒叕掛了。
這是第四次了。
不過,為什么大家都這么淡定呢?
就連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