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陳庚死狀,呂岳怒不可遏,但憑他單手單腳來救,只會陷入死關(guān)。更何況,眼前楊戩也不是省油的燈。
念頭轉(zhuǎn)過,呂岳把手一指,指瘟劍上黃氣陣陣,直沖楊戩殺去。趁著對方閃避時,把金眼駝一拍,往商營之中逃去。
一邊逃,還一邊喊
“今日賊子勢大,再戰(zhàn)已是無用,蘇將軍快帶兵馬回營。
來日我與李平師弟擺下瘟癀陣,再取這一干賊子性命。”
金眼駝腳力甚快,不多時已甩開楊戩,來到蘇護(hù)與南宮適之前。
但詭異的是,這兩人都沒有動彈,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未及多想,只聞當(dāng)空一聲爆喝,南宮適刀劍出鞘,寒光交織,逃回來的呂岳不偏不倚,把腦袋送到了刀兵之下。
“不好,快退。”忙把五行遁術(shù)施展,想要遁離逃離此間,但身后一道白青二色的定靈神光已是打來,呂岳愣在原地,刀劍交錯,頸上頭顱飛起,鮮血噴出數(shù)丈。
還沒等把元神遁出,楊戩已是高喝一聲“祭起”,哮天犬化作白光,腳踏風(fēng)云,縱身飛撲,一口咬住了飛起頭顱,獠牙嵌入眉心泥丸宮中,不斷啃食呂岳元神。
可憐“截教之中最先”的金仙呂岳,就如此死在了一位凡人武將的刀劍和與一只狗的獠牙下,連元神都被啃得稀爛,僅剩一道真靈,散發(fā)怨氣,不由自主投入封神榜內(nèi)。
而一直沒有出手的李平這下子徹底愣在原地了。
南宮適見此,拍馬上前,對著汪子安和楊戩說了這人情況。
待得知這人并未出手后,汪子安正欲說話,就見李平已是如同驚弓之鳥,把袖一拂,化遁光去了。
“額”
“蘇將軍,南宮將軍,丞相已醒,兩位隨我前往拜見吧。”楊戩走上前來,說道。
“呂岳已死,正該如此。”蘇護(hù)沒有拒絕,連身后兵馬也不去看,徑直往西岐城門走去。
而南宮適見此,知曉蘇護(hù)是要避嫌,便親自調(diào)遣兵馬,逐漸入城。
汪子安把哪吒拉起,兩人直奔丞相府去了。
此時的相府中,清醒過來的眾人談笑嬉鬧,論及呂岳后又咬牙切齒,總算是恢復(fù)了不少人氣。
端坐首位的姜子牙也不去管,只是笑看著,待看到門外兩道身影時才說道
“兩位師侄到了。”
兩旁闡教弟子、西岐大將這才安靜下來。
“如何?”姜子牙問道。
哪吒把手中提著的頭顱擺在身前“呂岳首級已在此處。”
“好。”姜子牙看了兩眼,讓武吉取走首級,接著說道
“此番呂岳依仗邪術(shù)逞威,幸有子安師侄出手,又擋下火靈圣母,打散了羅宣元神,呂岳身死也有子安師侄一份。
此戰(zhàn)之中,子安師侄當(dāng)為首功。”
對此,其他人沒有絲毫意見,哪怕是楊戩也含笑點(diǎn)頭。
“不過,雖去了呂岳等人。
但我?guī)熢裕腥反筌妬矸ノ麽閼?yīng)對將來兵馬,我打算重整西岐大軍。”姜子牙繼續(xù)說著。
在之前,他把兵馬掌握在自己手中,是因為根基尚淺,加之西岐兵馬有限,憑他一人已足以調(diào)度。
但眼下,眾將歸順,兵馬不知翻了幾倍,若只他一人調(diào)遣,定有力所不及之處。
對于這個,闡教弟子并不在意,但另一列的眾將卻都豎起耳朵來。
沒有出乎意料,姜子牙接下來把西岐本土兵馬分為一路,黃氏眾將分為一路,又把鄧九公等人分為一路,以及最后的蘇護(hù)等人分為一路。
自身則是帶領(lǐng)中路大軍。
如此一來,將原本的兵馬劃分成了五個部分。
這其中,除去姜子牙及闡教弟子外,以黃飛虎這路實(shí)力最強(qiáng)。
接下來的時間里,闡教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