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鄭將軍回來,由我來接下此戰吧。”汪子安對著蘇護說道。
蘇護這個人,起兵反商,看似剛硬,但這并不妨礙聽從他人意見的。
一聽汪子安之言,立刻讓人傳令,召鄭倫回來。
但是這次,鄭倫并未聽令,而是就在那里,降魔杵指著殷洪,大聲邀戰。
這副模樣,直接惹怒了殷洪,把手中陰陽鏡白的一面朝鄭倫一晃,鄭倫當即被一股陰氣閉了生機,連魂魄都為鏡光所懾,昏死過去。
“不好。”蘇護面色大變,鄭倫可是他的心腹,與他親如兄弟,更是他底氣所在。
“賢侯無需擔心,此寶能殺人,也能救人,鄭倫將軍只是昏死,并未真死。”汪子安解釋一句,打算借過落寶金錢出手。
“殷洪依仗寶物逞兇,由我來對付便好。”不知何時,汪漭已經催促避水獸走出,一身寶甲,手持寒蛟刃,手腕套著一個白玉鐲子,另一手暗自扣著一件寶物。
“這”蘇護看了汪子安一眼。
在他看來,還是汪子安本事更大。
“無需擔心,先讓我與此子戰過再說。”汪漭不等蘇護答應,騎著避水獸,便沖了出去。
其實若論道行,殷洪尚未渡劫,不是天仙。汪漭卻服食長生仙藥,褪成仙體,可能在法力上比殷洪還要強出不少。
再加上靈寶隨身,或許還真能拿下殷洪。
汪子安連忙看去。
因水火鋒乃是赤精子隨身寶物,殷洪倒并未偷來,手中寶劍也只是自己在山中所煉,實屬尋常。
寒蛟刃與其剛一接觸,便散發森白寒氣,順著對方劍身上蔓延,直往劍柄處而去。
未等殷洪閃避,只聞“嘭”的一聲脆響,寶劍劍身已遍布裂紋,幾欲碎去。
“散。”看出不妙,殷洪把劍一揮,數十塊細小碎片攜自身法力,直刺汪漭眼、喉、心臟、下身等部位而去,發出破空尖嘯。
但殷洪卻不知,汪漭身上寶甲不是尋常寶物,劍身碎片剛來到身前,便有昏黃光華亮起,一股厚重的大地之力蔓延開來,形成一面土黃色墻壁,牢牢將其擋下。
且,汪漭借著殷洪大意,把袖一甩,手腕上的白玉金剛鐲當即化作白光,擊向殷洪天靈。
此物可是僅差一步,就能成為靈寶的物件兒。
“不好,殺。”殷洪忙把手中寶鏡一晃,一道白光照向汪漭,同時兩肩上纏繞的紫色絲帶綻放濃郁紫光,將自身照定。
白玉金剛鐲打在紫光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反而陰陽鏡所發白光,竟無視寶甲防御光華,直奔汪漭腦門落下。
“著。”汪漭見狀,忙把左手扣住那物祭起。
一道生有兩翼的外圓內方之物帶起一道金光,后發先至,落在陰陽鏡上。
正是落寶金錢。
但汪漭卻忘了,這陰陽鏡一直在殷洪手中所持,而非尋常寶物將之祭起,就算落寶金錢落下寶物,這陰陽鏡仍然是在殷洪手里待著,只不過勉強暫時失去控制。
金錢貼在鏡面上,金光一閃,寶鏡紅白兩色光華一黯,但仍被殷洪抓著。
但是,那道由寶鏡發出的白光,卻沒受到絲毫影響,仍是往汪漭落下。
“危險。”汪子安忙把手一指,一道玄光如濁浪排空,自空中刷下,卷起汪漭消失不見。
“往哪里逃?”一見有人插手,殷洪忙把陰陽鏡再次祭起,但金錢緊緊貼在鏡面上,根本無法發出光華。
“殷洪討打。”這邊變故,早已引得雷震子注視,雙翼一振,現了藍面赤發猙獰面孔,手持黃金棍砸落。
但對方身上升起一道紫光,將黃金棍牢牢托住,此物竟難以落下。
“祭起。”把袖一抖,一道如龍金索盤旋而出,往殷洪身上繞去。
但金索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