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要的就是李云龍這句話,“我想請幾天假出去轉轉,不知道行不行?”
李云龍松了一口氣,他真怕楊銳會提出一些讓自己蛋疼的要求,“沒問題,我現在就答應你了。”
“行,我們現在就去裁剪車間,把衣服先裁出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假期,楊銳也就不再藏著掖著,跟李云龍來到了裁剪車間。
他把自己最先進的裁剪方法跟幾個裁剪師傅一說,裁剪師傅立刻就明白該怎么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楊銳操心了,自然有裁剪師傅去做。
當然,為了提高效率,楊銳把他的那把吹毛斷發的殺豬刀暫時留在了裁剪車間,當作裁剪刀給裁剪師傅們使用,雖然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意味,不過,效果卻是不用多說的。
離開了裁剪車間,楊銳跟李云龍來到了車衣車間,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把三十一個女工負責的工序給排好,并親自給她們一一做了示范,教會她們用最快的方法完成工序。
當然,為了更好的提升效率,楊銳還讓李云龍去找了幾個不會做衣服的人,專門負責釘紐扣。
一切安排了好了之后,楊銳在無數崇拜的目光之中,一個人走出了被服廠。
“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今天就幫大家改善一下伙食吧。”
打定主意,楊銳獨自一個人嘴里叼著一支煙,哼著小曲朝著河邊走去。
一個多小時之后,楊銳絕望的發現,這捕魚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根本就不像他前世看過的某本網絡抗戰神劇里面寫的那般,河里面的魚,就跟傻叉一樣任由人抓捕。
河水很清澈,河里面游魚也很多,就那么在楊銳的眼皮底下,成群結隊的在水里游來游去的,像是在對楊銳這個突然出現的異類,發出挑釁一般。
其實,八路軍還有村民都不是傻子,要是魚有那么好抓捕的話,只怕早就被抓光了,還輪得到楊銳來捕魚。
“你們敢笑話我是吧,那好,我讓你們嘗嘗九二式香瓜手雷的滋味。”
楊銳火了,一下子從隨身空間里面取出一枚手雷。
轟隆!
一聲巨響,一道七八米高的水柱出現在了河面之上,過了片刻之后,這些被炸飛的河水才噼里啪啦的砸落在泛起道道波浪的河面上。
看著河面上白花花的一片,楊銳脫掉衣褲,只留下一條小內內,噗通一聲就跳了下去。
一條條肚皮朝上,浮在水面之上的魚,被他拋到了岸邊。
“丫的,看你們還敢笑話我不。”
楊銳心里別說有多痛快了,冰冷的河水,絲毫沒有減去他抓魚的熱情!
手雷雖說是在水底炸響,聲音卻也是傳入了老遠,楊銳正抓魚抓的不亦樂乎之時,一隊身穿深灰色軍裝荷槍實彈的戰士聞聲快速的趕了過來。
當楊銳一個猛子下去,手里抓著一條一斤多的草魚,浮出水面的時候,幾支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他的腦袋。
一個手里拿著一支二十響盒子炮的家伙,看了一眼楊銳,“同志,你是那個部分的?”
被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只著腦袋,楊銳要說心里不慌,那都是騙人的,“你們先把槍收起來,小心走火。”
“快說,你是那個部分的?”
“同志,自己人,我是被服廠。我說,槍是用來打小鬼子的,不是用來對付自己同志的,你們快把槍都收起來。”
“被服廠的,被服廠的同志有手榴彈嗎,快說,你是不是敵人派來的奸細?”
“我說這位同志,你是靠走后門當上的這個官吧,你到底有沒有腦子,我要是奸細,能這么明目張膽的炸魚嗎?”
啪!
楊銳話音剛落,那個拿著盒子炮的家伙,揚手一記耳光重重的就甩在了楊銳的臉上,“狗日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