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海里閃現(xiàn),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失神,忘了回答。
見到楊銳的反應,周蘭幾乎可以肯定,就是楊銳干的無疑,她看著有些失神的楊銳,接著問道“楊大哥,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對不對,你給傷員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水,要是一種神奇的藥,對嗎?”
“蘭蘭,你想多了,怎么可能是我。我不都說了嗎,那是觀音菩薩保佑,好了,要是沒有事情,我先走了。”
周蘭可不想就這樣讓楊銳走,“楊大哥,觀音菩薩什么時候變成男的了?”
“你不知道嗎?觀音菩薩本來就是男的呀,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啦。要是被彭老總抓住,肯定得關還好久的小黑屋。”
楊銳說罷,轉身就走,只是,他才走出兩步,衣擺就被人給抓住了。
周蘭的小脾氣也上來了,她死死的拽住楊銳的衣擺,“你不能走,你今天一定要告訴我,是不是你?”
“蘭蘭,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會誤會的,對你影響不好。”
如果周蘭不是嬌滴滴的小美人,而是如孫德勝那般的摳腳大漢,敢這樣拉楊銳的衣擺的話,楊銳肯定就是一個牛踢腳踹過去,秒秒鐘教她做人。
“我不管,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我就不讓你走。”
“尼瑪,孔夫子他老人家誠不欺我呀,這世界還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楊銳是滿腦子的黑線,對上周蘭這小妮子,他是不能打,也不能罵,好一個為難了得。
“唉,你要我說什么呀,說我愛你?”
楊銳這本來只是一句口頭禪而已,聽在周蘭的耳中卻是赤果果的表白啊,她只感覺腦袋里面嗡的一下,空白了,“我是誰,握在哪,我要干啥?”
不過,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少油腔滑調的,我問的不是這個,你快回答我?”
“咳咳咳!”
就在此時,幾聲干咳聲,從門口傳來,兩人抬眼望去,才看見張春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在門口。
周蘭連忙松開抓住楊銳衣擺的手,看向了張春來,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一抹不喜是神色,“張主任,你是來找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