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戰斗,我跟參謀長閣下一直都在后方看著的,如果你們能夠在撤退的時候,跑慢一點的話,或許,那群該死的土八路就會追上來的,真是太遺憾了!”
武田京說完,扭過頭看向大島雄川,開口問道“參謀長閣下,看來,我們想要把土八路引進伏擊圈引進不太可能了。
接下來的戰斗,我們應該怎么打?”
大島雄川紙上談兵倒是可以,紙上談兵嘛,一切都是想當然,至于可不可行,那就不知道了。
大島雄川深吸了一口氣,一臉陰沉的道“剛剛的戰斗,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再想把那些該死的土八路從他們的防御陣地上引出來,的確有些困難。
武田君,你是一名久經戰場的聯隊長,實戰經驗比我豐富,你覺得,接下里的戰斗,我們應該怎么打?”
戰斗打成這個樣子,大島雄川這個草包要是能夠想出什么好的戰術,就不會拿草雉健來發泄咯,他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武田京的身上,希望武田京能夠想出一個好辦法。
武田京一臉為難的道“參謀長閣下,如果該死的土八路不主動沖出他們的防御工事,有哪些暗堡在,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
實在不行,我們還是想將軍閣下請求戰術指導吧?”
武田京要是能夠想出什么破解暗堡的辦法,他早就說出來了,哪里還會等到現在。
大島雄川深吸了一口氣,一臉不甘的道“八嘎!看來也只有如此了。”
……
“將軍閣下,該死的土八路根本不上當,他們龜縮在那些暗堡里面,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不把那些暗堡摧毀,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順利攻占他們的防御陣地。
剛剛的戰斗,將軍閣下應該已經看見了,真不是我不盡力。”
大島雄川親自撤回道筱冢義男的身邊,一臉氣憤的道。
“啪!”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大島雄川這個畜生那草雉健發泄自己的心頭怒火,筱冢義男則是用大島雄川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大島雄川的話音剛落,筱冢義男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抽在他的臉上,抽的那叫一個狠,大島雄川的被抽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一道清晰可見的五指印浮現在他的臉上。
抽完之后,筱冢義男伸出食指指著大島雄川的鼻子,怒吼道“八嘎,一群廢物,剛剛你們要是能夠表演的像一點,沖出防御陣地的那伙土八路,早就已經被你們殲滅了。
一個這么好的機會,就這樣被你們錯過了,如今,我們再想把土八路引出來,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哈依!請將軍閣下息怒,這都是武田京手下的那個大尉軍官辦事不力,剛剛我已經教訓過那名大尉了。”
大島雄川強忍住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猛的一點頭,開口為自己辯解。
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保全自己,大島雄川這個畜生,果斷甩鍋,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給草雉健。
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沖鋒陷陣的是低級軍官與普通士兵,最后,背鍋的還得是那些低級軍官。
要是取得戰斗的勝利,所有的功勞那都是最高指揮官的;要是戰敗的話,背鍋的則是那些沖在第一線的低級軍官,絕對不會是在后方運籌帷幄的將軍。
“啪!”
筱冢義男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大島雄川的右臉上,“八嘎,身為最高指揮官,你還好意思推卸責任。
要不是你貪生怕死,不敢孤注一擲的話,那伙主動沖出防御陣地的土八路,怎么可能還有機會成功退回他們的防御陣地。
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就是因為你的無能,而錯失了,你必須要為這件事情負責。”
“哈依!”大島雄川不敢再多說半個字,只能是低垂著腦袋,承受筱冢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