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不嫌事大,故意在楊銳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上,再交上一頓油。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啪!”
忍無可忍的楊大嬸,直接飛起一腳,踹在幸災樂禍的王喜奎的屁股蛋子上,踹了王喜奎一個非分干凈利索的狗啃泥。
楊銳看著扒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王喜奎,“狗日的,敢拿老子尋開心,我看你是皮癢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
王喜奎那無比瀟灑的狗啃泥,又一次引起了眾人的哄堂大笑。
“呸!”
王喜奎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口吐掉嘴里的泥土,扭頭看著楊銳,“大隊長,趙政委說過,不能體罰戰(zhàn)士,你敢打我,我要政委告你,讓趙政委關你一個月的禁閉!”
楊銳不屑的冷冷一笑,用滿是威脅的眼神,掃視了在場眾人一眼,冷冷的問道“兄弟們,你們有誰看見我打王隊長了嗎?”
“今天的夜色真漂亮!”楊銳話音剛落,周小山就抬頭看著漆黑如墨的夜空,感嘆道。
“是,這夜色真漂亮,就是有一點冷!”王根生也抬頭看著夜空。
其他一眾狼牙特戰(zhàn)大隊的隊員,也紛紛扭頭看向了別處,誰也沒有去與王喜奎的目光對視,他們就算是沒有說話,也已經(jīng)用行動把自己的態(tài)度表明的一清二楚。
氣急敗壞的王喜奎,盯著王根生開口質問道“根子,你說,你剛才是不是看到大隊長他打我了?”
王根生連忙搖頭道“你不要問我,我眼睛里進沙子了,什么也沒有看見,大隊長他剛剛打你了嗎?”
說罷,王根生還裝模作樣的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王喜奎氣急敗壞的看著一臉壞笑的楊銳,憤憤不平的道“大隊長,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你有膽子打我,怎么沒有膽子承認?”
楊銳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理直氣壯的道“王喜奎,你有沒有錯搞錯,我壓根就沒有打你好不好,我那是用腳踹的你,你怎么能夠手腳不分呢?
再說了,趙政委是說不能體罰戰(zhàn)士,你是戰(zhàn)士嗎?你是狼牙特戰(zhàn)大隊狙擊小隊的隊長,不是戰(zhàn)士,是軍官,軍官懂不懂?”
“你!”王喜奎被楊銳的話懟的那叫一個無語,他伸手指著楊銳,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反駁。
“你是大隊長,你厲害!”好半晌,王喜奎才逼出這么一句話充滿無奈的話。
沒有辦法,在狼牙特戰(zhàn)大隊,楊銳這個大隊長最大,就算楊銳指著驢子說,“那是馬。”估計,狼牙特戰(zhàn)大隊的所有人,都會點頭稱是。
楊銳臉上帶著非分欠揍的笑容,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對,我是狼牙特戰(zhàn)大隊的大隊長,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我很厲害,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怎么,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服氣?
咋地,想跟我練練?”
連魏和尚這個從小在少林寺長大的家伙,都不是楊銳的對手,王喜奎哪里敢跟楊銳這位狠人單練。
見到楊銳把手指關節(jié)捏的“咔吧”作響,一步一步朝著自己慢慢逼近,王喜奎連忙一邊朝后退,一邊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就是單純的想要夸獎一下威武霸氣的大隊長!”
楊銳一臉臭屁的點著頭,“我很厲害,這一點,我心里有數(shù),不需要你來提醒,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倒是可以把我打服,讓我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馬王爺有幾只眼。”
“切,我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王喜奎心里這樣想著,嘴上卻是不敢說出來,“大隊長,天黑路滑,我在前面幫你探路!”
說罷,王喜奎連忙拔腿就朝著山梁上面跑去,跑的那叫一個快,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楊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