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煉炁的料。又不死心,非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陶桃一攤手。
“那怎么著?合著你就是根本不想在咱唐門待著唄?”
“也沒啊!我想在唐門待著呀,我對您教我的東西我也很感興趣啊。”陶桃雙手叉腰道:“旺爺您別生氣,是這樣……在我這兒的排序,哄爺爺開心是第一位的。我對咱們唐門的修行也感興趣的啊!嗯,排第二吧。”
張旺老臉一黑,“比較感興趣……”、“第二……”這些詞對于他這種將唐門當成一生寄托的老人來說殺傷力可不低。
“總之我不是那么較真的人,爺爺讓我學就學唄,又不是什么壞事?不過我不能硬逼我自己去學我想學的東西。那樣反而會破壞我對唐門修行的興趣,反而不美了……您懂我的意思吧,自己的狀態一定要自己調整好。”陶桃笑得燦爛,轉身揮揮手就要跑。
張旺冷哼一聲,也走出門,對王辰說道:“你呢?我說你怎么想的?人家陶桃好歹也是把自己定位成唐門弟子,老老實實該做的功課都做。你除了入門那天那套體操,還學過什么東西?”
“別生氣嘛,旺爺。”王辰滿臉堆笑:“咱實在沒那天分啊。就光那套體操就夠我這傻子琢磨一輩子了。跟那些才華橫溢的師兄師弟們實在比不了……”
張旺懶得再說他,回辦公室披了一件黑色的外套。佝僂著身子走在兩人前面冷冷的說道:“愣著干啥?上課了,去操場。”
繞過幾幢教學樓,有一個被鐵絲網圍著的小操場。常年掛著“維修中禁止進入”的牌子,好像已經荒廢了一樣。
此時操場上三三兩兩的站了很多年輕人,都是修行已經入門,基礎打得不錯的一些弟子。
不過和他們不一樣,王辰沒有拜過唐門的丹噬圖,連外門弟子都不算,用張旺的話來說,他就是死皮賴臉留在這里蹭課的。
當然蹭課也是要交學費的,還不能用普通的錢來交。王辰那些養生的小技巧,是當代綠林中的不傳之秘。早在民國的時候就已經斷絕傳承。將這些東西教給三位長老。毫不夸張的說,足夠讓三位老人壽命再延長十年。
張旺上課向來沒有太多廢話:“上課前,我們先來玩一個游戲。馬龍,少山,出列!”
隊伍里占出兩個年輕人來,少山相對普通,身材高大,比張旺高出了一個半頭。體型頗為健碩,加上一頭棕色的長發,看上去非常有攻擊性。
馬龍比他要矮一點,但身姿修長。黑色長褲,白色襯衫。雖然是個男子,但是唇紅齒白倒有三分女人氣,留著一頭長發。有時候咧嘴一笑還會露出尖利的犬牙,這一群弟子中最像刺客的也真的就是他了。
馬龍一出場,所有在場弟子都朝著他笑,有的叫道:“馬龍,多日不見身上“殺氣”又重了幾分啊!命運織布機上啊,又給你派了什么任務?”他不回答,對旺爺說到:“兩雙手套,要一柄分水刺。”便拿過裝備,他們又叫道:“你一定昨晚又偷看中二殺手電影了,熬到半夜!”馬龍便漲紅了臉,運炁隱去了臉上深陷的黑眼圈,“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看你上身法課,穿著艾吉奧的s服,被陶姐吊著打!”馬龍又氣紅了臉,臉上的青筋暴漲著:“切磋不能算打……切磋!……修行人的事兒,能叫打嗎?”接著就是王辰聽不懂的話了,什么“萬事皆虛,萬事皆允。”,什么“我們服侍光明卻耕耘于黑暗。”,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操場上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馬龍是這樣的讓人快活,可就算有他,課還是得照上。
旺爺笑著看著年輕人開完了玩笑,就開始介紹游戲規則。
兩人面對面站著,向對方打出石子。每次只有一擊,擊落飛石。另一方阻止對方出手。成功擊落飛石可以連擊,對手成功阻止擊石則換對手擊石。十分鐘內擊落飛石數量多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