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兩個動物卻很難說。
尤其是擔當兩個人的傳信使的話,總會有脫離掌控的時候,到時候一旦發生了什么意外,很有可能會將隱藏的東西曝光。
“我沒有殺死它們,正是因為對此有著絕對的自信。”羅賓說道:“否則的話,你以為我會將它們這樣丟到你的船上,而不是兩具尸體?”
羅古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可以再議。這塊歷史正文暫時放在我這里,有沒有問題?”
羅賓楞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帶著它去見克洛克達爾,確實很危險。”
“明白就好。”羅古松了口氣:“就怕你以為我不信任你。”
“事實上,我現在已經有些信任你了。”羅賓說道:“因為,你沒有問我,既然要救那位公主殿下,為什么我還要將她抓住。”
“……因為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用問啊。”
羅古將手里的歷史正文重新鋪好:“用膝蓋想都知道是為什么,第一,如果你不抓薇薇,克洛克達爾是不會信任你的,嗯,準確的說,這將會扯掉最后一塊遮羞布,讓你們連表面的和平都無法繼續維持,最終你也會和歷史正文失之交臂。第二……就算你不抓,巴洛克工作社的人又不是死絕了。難道其他人就不能動手了嗎?不同的地方在于,你動手薇薇還能活,其他人……就很難說了。”
羅賓看著羅古,眼神泛起光芒,忽然一笑:“可怕的家伙。”
不過當看著羅古又將歷史正文藏在被褥之下,并且露出心滿意足表情的時候,羅賓的嘴角又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這家伙……到底應該說他是聰明呢?還是白癡呢?
有些時候,簡直聰明的可怕!
但是有些時候,簡直幼稚的可笑!
搖了搖頭,轉過身:“我先走了。”
“不送。”羅古揮了揮手,卻見到羅賓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了羅古嘴唇囁嚅,卻終究一句話沒說,轉身離去。
從羅古的大船上下來,沿著圣多拉河一路飛速前行,羅賓的一只手支撐下巴,卻忍不住自言自語:“你既然能夠如此輕易的看穿一切,那當那位公主殿下從你的船上離開的時候,難道你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嗎?如果……你想到過這種可能,并且放任自由,那……那你去雨地,真正的目的難道……”
羅賓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仔細想想,克洛克達爾給羅古打電話,明擺著告訴他在阿爾巴那見面。
那羅古去雨地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或者說,有什么理由讓他現在必須前往雨地,而不是阿爾巴那?
“怎么可能會有人算計到這種程度?而且,這有什么意義?”羅賓狠狠地搖了搖頭:“我不會是在……自己嚇唬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