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同去鎮上吧,有些事還需風少俠水女俠共同商議。”
風疏竹看了眼水凌月,道“風某正與水女俠商議如何救治那位同門之事,請空行法師先行一步,我們稍后便過去。”
空行聞言,順著風疏竹手指方向,看了眼那已無法行動的白衣“素奴”,念了一句“阿彌陀佛”,轉身向鎮上走去。
身后剩下風疏竹與水凌月,連同楚晴一起,跟著小九與小胖熊袋袋,一同走到那位白衣女子身邊。
風疏竹上下打量片刻,轉身道“水女俠,依風某多日來觀察,所謂素奴乃是雙面佛等妖人,在人之將死之時,尚存一絲氣息之際,以特治毒藥喂養,控制其心智之法。”
一旁的楚晴聞言,頓感毛骨悚然,殘酷無比,喃喃道“魔道竟如此狠毒。”說完,抬眼又觀那位白衣女子,雖失神智,皮膚干枯如蠟,但五官輪廓精致美麗,竟然不遜水凌月,不禁心生惋惜,接著道“風大哥哥,那這位姐姐還有救嗎?”
風疏竹微微一笑道“如若風某沒猜錯,這位水月宮女俠,是被人暗算迷暈所擒,待未醒來已被喂食毒藥,然女俠根基深厚,毒藥只能暫時侵蝕軀體,并未傷及真元,只需恢復其神智,由其自行催動功法,每日由內向外排毒,堅持不懈,數日之后便可痊愈。”
水凌月聞言,眼中一亮,閃過一絲難見的喜悅,更何況此前在生死瞬間又被眼前這書生救過,因此緩緩地道“但不知風少俠,可有方法喚醒我師姐。”
不待風疏竹回答,楚晴搶先道“清心靜神曲。”
風疏竹清朗一笑,道“晴兒真聰明。”說完,從袖口內取出一支一寸多長翠綠色的笛子,那笛子在手里迅速長到三尺左右,通身翠綠無比。
風疏竹將笛子湊到唇邊,雙眼注視著那位白衣女子,手指輕輕一動,舒緩而和雅的笛音傳來,似漁舟泊岸,又似春暖花開,每一個跳動的音符又猶如巖洞里滴落的泉水,叮咚,叮咚,叮咚……,聽得人心緒舒緩,平靜異常。
在舒緩的笛聲下,那白衣女子皮膚上的白色以看得見的速度漸漸褪去,最后終于消失,臉上露出一陣痛苦扭曲神色后,突地捂住胸口,嘴一張,吐出一口暗黑色污血來,片刻之后,神色舒緩,抬眼一看周圍,馬上發現了水凌月,同時驚呼道“師妹!”,而后又昏倒過去。
水凌月身子一動,將其接住,抬起一雙明眸,看過來,只見風疏竹自信地笑著道“水女俠不必擔心,你師姐此時已經恢復神智,只是身子虛弱一時昏倒過去。”
水凌月目生感激,輕道“水凌月多謝風少俠。”
在楚晴的幫助下,眾人攙扶著那位白衣女子,一同向鎮內走去。
※ ※ ※ ※ ※ ※ ※
螺田鎮,一間較大的廢棄屋舍內。
眾人圍坐在火堆旁,空氣中卻彌漫著沉默的氣息。
風疏竹從手邊拾起幾根枯枝,投進了火堆,火焰漸漸燒了上來,不時傳來爆裂的“噼啪”聲。
水凌月面色沉靜,坐在風疏竹左手側,一雙明亮的眸子中倒映著燃燒旺盛的火焰。
楚晴依靠在風疏竹的右側,蜷縮著腿懷里抱著小胖熊袋袋已然熟睡。
空行法師、靜塵子等人坐在風疏竹對面,小九靠在墻角處也打著盹。
靠里間的床上,安靜地躺睡著水月宮那位女弟子,而袁悟溪早已又不見了蹤影。
窗外,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山風,掀動著密密斜織的雨幕,沖刷著屋舍的外墻與破損不全的門窗,發出沙沙的響聲,落在每個人的心田上。
空明躡著手腳走了進來,空行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抽動了幾下,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