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說完一抖韁繩,輕喝一聲“駕!”向雙山湖方向跑去。
一路之上遇到諸多三三兩兩的行人,急匆匆地趕路中,大多手中拿著布告,看樣子是去梁府討要護身令旗的,碰上年齡稍長些的,楚晴會停下車來捎上一段路。
幾位搭車的長者,見楚晴眉目清秀,又心地善良,便聊起天來。
“聽姑娘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一位花白胡子老者問道。
楚晴挽著韁繩,目視前方,答道“老伯好眼力啊,我是石門鎮人氏。”
“石門鎮啊,那不是距此要千里路程啊。”花白胡子老者訝異道。
楚晴微微一笑,暗想“對于凡人來說,的確是路途遙遠,但自己與袋袋是騎著小九一路飛過來的,而且還是邊玩邊走。”但仍微笑道“還算好啦,我是一路邊玩邊走過來的。”因擔心這些人不斷打聽自己的事,楚晴便一思索,轉開話頭道“老伯,你是哪里人啊?”
那花白胡子老者道“我等都是附近山野村夫,這不近期著實不太平嗎,先是鬧雙面佛,這后來又梁將軍,今天老天開眼,梁府開恩,免費發放這護身令旗,我等都是想去梁府討賞的。”說著抖了抖手中的布告,車上另外幾人也紛紛附和。
楚晴故作不知,皺著眉問道“那老伯,這梁將軍,對你等如何?”
花白胡子老者嘆息一聲道“這梁將軍實為梁侍郎家公子梁縱,這不剛剛破了雙面佛寺嗎,實在是有恩于我等百姓啊。但,但這兜售令旗,雖說我等也能體諒公子苦衷,但動輒紋銀幾兩,我等鄉野小民,如何吃得消啊。”說到后來聲音也有些哽咽起來。
楚晴一聽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厲聲道“那梁縱如此斂財,有何苦衷?”
那花白胡子老者穩定穩定情緒,又道“小姑娘,你有所不知,這每日行來行走,往來巡山的梁府劍仙們,也需要吃飯穿衣啊,這筆開銷著實不小啊,因而此番免費發放令旗,這梁公子著實是心系百姓啊。”
楚晴冷哼一聲,低聲道“想不到風大哥哥失算了,替梁縱買了名。”
那花白胡子老者只見楚晴嘴動,卻未聽清說什么,但無意中看到楚晴身上斜跨的布袋,上面用絲線繡了一尊佛像,做工極其精致,認出是空覺寺之物,伸手拍了下,沒想到觸手感到里面肉呼呼的,還動了下,仿佛裝了什么小動物,詫異道“小姑娘,你這布袋,可是空覺寺之物啊。”
楚晴見一時疏忽,被外人摸了布袋,生怕小胖熊袋袋跑出來,引起眾人懷疑起自己身份,帶來不必要麻煩,遂將布袋移到身前,放在腿上,忙道“嗯,是的,是空覺寺的,我討來裝肉用,路上餓了吃。”邊說邊撫摸了布袋幾下,擔心小胖熊袋袋聽到自己的話,會誤會要吃了它,哪知里面的小胖熊袋袋早已睡了過去,居然還發出“呼嚕呼嚕”聲。
眾人詫異,一時間場面何其尷尬,楚晴暗自埋怨,說什么裝肉,不如說裝了一只小花貓好了,接著用手又輕輕拍了下布袋,自圓其說道“以前裝肉來著,昨晚,昨晚撿了只流浪小貓,我見它可憐,就收留起來了。”又生怕眾人說要看看,接著故作傷心道“這小貓才斷奶,就失去了父母,所以怕人,我就裝這個包里了。”
眾人雖然將信將疑,但仍然“哦”了一聲,轉念一想,除了貓,也沒見過什么動物睡覺時發出“呼嚕呼嚕”聲啊,便不再追問。
楚晴見打過謊去,溫聲道“老伯,你也知道空覺寺嗎?”
那花白胡子老伯瞇著眼睛,似陷入久遠回憶中,微笑道“說來你不信,許多年前,我還被空覺寺高僧救過。”此言一出,周圍人包括楚晴在內,頓感新奇,驟然起興。
那花白胡子老者見狀,自豪之情油然而生,緩緩道“那還是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家母生病,看病先生說要用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