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疏竹又踱了兩步,看看窗外,緩緩道“輕易得來之物,人們往往不會在意,而付出了一定代價的,卻往往倍感珍惜?!?
楚晴眼珠一轉,道“嫁女兒,要聘禮,也是這個道理嗎?”
風疏竹聞言,先是一愣,然后訝異道“你這腦袋還真能天馬行空,如何就想到嫁女兒上去了?!?
楚晴一伸舌頭,笑道“嘻嘻,我以前碰到過出嫁的,見抬了好多箱子聘禮,當時不解,經過風大哥哥這么一提,我便想到了。”
風疏竹苦笑著搖頭道“看來你以后出嫁會要許多聘禮了,真的是我的過錯,不知道苦了誰家了?!?
楚晴眉毛一揚,嘴角一怒道“我才不要出嫁呢,我要一輩子跟著風大哥哥?!闭f到后半句,楚晴的語調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風疏竹忍不住一笑,道“有這么個‘溫柔體貼’‘小鳥依人’的姑娘說要陪伴我一生,我真的是太感動,太幸福了。”說完瞟了楚晴一眼,這句話原本是反語,怎奈楚晴沉寂在對未來的憧憬向往中,根本就沒細聽風疏竹說什么,而是在那里一雙清澈的明眸中閃著幸福的光芒,一時間心緒早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風疏竹坐下來,又喝了口酒,看了眼楚晴那如癡如醉的模樣,干咳了兩聲,才道“晴兒,時候不早了,不如早點休息吧,明晨我們早些出發。”
楚晴聞言,如夢初醒,道“明晨出發?我們要去哪里呢?風大哥哥?!?
風疏竹看向楚晴,很是認真地道“按被伏擊僧人的說法,空行法師他們已回空覺寺了,有些事只有他們最清楚,所以我們也要去一躺。”
楚晴“哦”了一聲,忽地興奮起來,道“那,風大哥哥,我們還要駕車去嗎?”
風疏竹有些忍俊不禁道“你不是嫌棄兔兒馬嗎,怎么還提駕車?!?
楚晴一噘嘴,道“我哪里嫌棄了,只是埋怨你騙我罷了,明明是驢子,你們故意說成馬?!?
風疏竹哈哈一笑,道“遠隔千里,如何駕得了車呢?再說,此間馬匹已全部被梁縱買光了,店家再失去這兔兒馬,又如何上貨買柴呢?”
楚晴聽了稍一思考,點頭道“風大哥哥說的很有道理,看來,我們還是要步行上路了?!闭f到此處,眼睛突然一亮,接著道“風大哥哥,不如我們御劍啊,你御劍速度那么快,應該很快就到的。”
風疏竹不緊不慢地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仔細起來了,又道“御劍雖快,但會錯過沿途很多風景和故事的。”
楚晴一聽,略感失望地努努嘴道“那,我們慢慢走好了?!?
風疏竹見楚晴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勸道“適當的時候還是要御劍的。如果一直步行,我現在怕是還在去梁府的路上,那些布告更是過幾日才能分發。”
楚晴一聽,點點頭,但又異道“對了,風大哥哥,那些布告連同梁府的大印,你是怎么弄的啊?”
風疏竹一笑,道“是我連夜找了幾位會寫字的先生,花重金請他們抄寫了兩百份,然后再潛入梁府,盜蓋了大印?!?
楚晴一聽,驚奇道“回梁府盜???那不是很刺激,是不是有重兵把守啊,又有沒有被發現呢?”
風疏竹見楚晴對冒險之事如此感興趣,呵呵一笑道“晴兒真是天性膽大,梁府上下確實增派了許多巡夜軍士,可謂戒備森嚴,但我是光明正大走進去的。”
楚晴一聽,瞪大了眼睛,訝道“光明正大?那些人看不到你嗎?”
風疏竹神秘一笑,見楚晴那焦急等待的模樣,頓了頓,才道“我是點倒了一名軍士,換了他的衣服,混在巡夜人里進去的?!?
楚晴聞言,上前重重拍了風疏竹一下,道“你還真是聰明啊,風大哥哥,下次再有這事一定要帶上我,我要化妝成,化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