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風疏竹又道“你去哪里,我便跟到哪里,你做什么,我便跟著做什么。”
剛一說完,楚晴忽地感到被誰拽了下裙擺,低頭一看,卻是小胖熊袋袋,不知幾時醒了過來,站在腳下,抓著自己的裙擺,揉著眼睛,指了指風疏竹兩人,又指指自己,一副可憐兮兮,孤苦伶仃模樣。
“噢”
楚晴見狀幡然醒悟,應了一聲道“袋袋也是我家人,怎么能忘記你呢。”
小胖熊袋袋聽楚晴如此一說,開心地咧嘴笑了起來。
此時,窗外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橫斜突兀的樹枝上,清風徐徐吹來,送進陣陣蟬鳴聲,夜空中輕云漂浮,幾點明星時隱時現,一派恬靜美好。
楚晴慢慢走到桌旁,倒了兩杯酒,道“風大哥哥,不如我們共飲一杯如何?”
風疏竹一笑道“此情此景,再好不過。”
這一說可急壞了剛剛醒過來的小胖熊袋袋,拉了拉風疏竹的衣衫下擺,又指了指它自己。
風疏竹哈哈一笑道“對了,還有你。”說完將小胖熊袋袋又拎到了桌上。
楚晴眼珠一轉,道“只有兩個酒杯耶,要不,袋袋你用碗喝吧。”
小胖熊袋袋似乎對喝酒蠻有癮的,聞言并不推辭,而是用力點點頭。
楚晴便取了一只大碗過來,為小胖熊袋袋斟上滿滿一碗酒。
就在取杯待飲之際,楚晴忽地高聲道“還忘記一個人,我家明明是四個人,還有小九啊,雖說此時不在,但一家人飲酒不能缺了它。”說完又取了一只大碗,又斟上滿滿一碗酒。
低頭對小胖熊袋袋道“袋袋,我們家雖說有四人,但只有你與小九尚不能開口言語,小九這杯酒,就由你代勞吧。”
小胖熊袋袋聞言,想了想,似乎覺得楚晴說的蠻有道理,又摸摸自己的肚皮,便再次點點頭。
一旁的風疏竹大笑道“晴兒居然是勸酒好手啊。”
楚晴怪眼一翻,埋怨起風疏竹點破自己有意給小胖熊袋袋灌酒來,便忿聲道“小九本來就是家人嘛,而且只有它和袋袋沒變成人啊。”
風疏竹聽此一說,點點頭道“算來小九跟隨我已有百年之久,如果不出意外,近期它便可脫羽成人了。”
楚晴聞言,驚喜道“真的嗎?風大哥哥,想不到仙鶴修行百年就能脫羽化成人了。”
風疏竹端起酒杯,緩緩道“仙鶴本就為仙禽,小九又天生慧根,百年時間,應該是可以了。”
楚晴眼珠一轉道“那我們更應該共飲此杯了,一家人為小九祝賀。”說完看著小胖熊袋袋,道“袋袋,你什么時候能化成人形啊?”
小胖熊袋袋聞言,想了半晌,搖搖頭,擺擺手,接著捧起面前的酒碗“咕咚咕咚”一飲而盡,然后抹抹嘴,伸出個拇指,表示好酒,接著又捧起另一碗酒,示意與楚晴二人碰杯。
楚晴雖未看懂小胖熊袋袋的舉動,但為其爽快的干杯而贊嘆,便不再追問,也端起酒杯,三人碰了個響杯,在愉快的笑聲中,一飲而盡。
兩碗酒下肚,小胖熊袋袋便打起了“醉拳”,在桌子上搖搖晃晃,步伐踉蹌起來,不時打著嗝,噴出一股難聞的酒氣味,一副醉漢模樣,更是拎著個碗,丟到楚晴面前,指了指,示意倒酒。
楚晴用蔑視的眼神看著它,道“你這要是真化成人,也是個酒后無德的主啊,醉后貪杯不如無,你不知道嗎?”
小胖熊袋袋此時只覺得天旋地轉,看四周都是恍恍惚惚,只見楚晴嘴唇在動,已聽不大清楚說什么,一時間酒氣沖頂,膽子也大了起來,居然拿起碗來,用力摔到桌子上,示威楚晴不給倒酒。
一旁的風疏竹笑而不語,靜靜地看著小胖熊袋袋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在桌上耍寶。
楚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