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偏偏卻對客人笑容可掬,畢恭畢敬。
有些年齡稍大的行腳商販,用過粥后,貨擔難于上肩,那黑大漢便笑著臉,趕忙跑過來,為人扶擔上肩,再收拾了碗筷,忙里忙外,手腳極為勤快。
一時間看懵了小九,但楚晴卻清楚地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幾人正是當時用假手鐲訛詐自己的無賴,后被風疏竹解圍。
往事一幕幕而過,楚晴站在一旁尋思良久,前后比對,豁然開朗,心中對風疏竹的處事方法,不由大為贊嘆,遂笑靨如花,接著拉了不明就里的小九,開開心心,并肩一路出了石門鎮。
兩人在鄉間小路又步行了約十里,遠遠望見一個村莊。此時朝陽初起,紅燦燦的霞光灑在鄉間,間或點綴著數十間茅屋青瓦,炊煙裊裊,被清風一吹,連成一片,飄蕩在村子上空,幻化無方。村里不時傳來雞鳴犬叫,村外田邊的小路上,不時有農夫披著衣服,叼著旱煙,趕著耕牛,慢吞吞地往田地里去耕作,一派與世無爭的田園風光,甚是優美,原來此村除了手藝人外,大多數還是皆以務農為業,世代過著“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的悠閑恬淡生活。
望著眼前一派祥和的鄉村氣息,楚晴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道“啊,這里正是恬淡閑適啊。”
小九含笑不語,默默陪著楚晴站立在村頭,忽然身上的布袋大幅度晃動幾下,稍后,小胖熊袋袋從里面探出上半身來,看了看眼前的景色,又拉了小九的衣衫,示意將它放出來,小九看了看楚晴,見她依然沉寂在這恬適的造化自然中,便不去打擾,而是輕輕將小胖熊袋袋放到地上。
小胖熊袋袋站直了身子,又向前向后望了望,便挪動著肥胖笨拙的身子,鉆到鄉間的田里去了。
小九一時慌了手腳,誤以為小胖熊袋袋跑掉了,正欲去捉回。
在一旁閉著眼睛,繼續感受鄉里氣息的楚晴,卻冷哼一聲,道“你是擔心它跑掉嗎,我們這有吃有喝的,它是今早吃的太多了,此時去放松了。”
小九聞言,又看了看田里抖動的麥葉,頓時醒悟過來。
此刻,迎面慌慌張張走來幾個年輕人,一副公子哥打扮,邊匆匆趕路,邊整理著衣衫。
其中一個身穿綠色褶子年輕人低聲喊道“兄弟幾個,快些趕路了,此刻笑笑姑娘應該是早起出閣了。”
另有一名身穿鴨黃色褶子的年輕人,一副淫笑道“一想起笑笑那白嫩的胳膊和大腿,哎呦,我這魂啊,就沒了。”邊說著邊閉緊眼睛回味一般,那想一腳未踩實,來了個狗吃屎,摔了滿嘴泥巴。
惹得眾人一陣嘲笑聲,有人上前將其扶起,幾人又忙亂著向前趕路去了。
楚晴望著幾人遠去的背影,惡狠狠白了一眼,低聲道“紈绔子弟!”轉身看了眼小九,卻見其將沾滿了一身露水的小胖熊袋袋,擦拭干凈后,重新裝入布袋里。
話說楚晴與小九兩人,帶著小胖熊袋袋,沿著鄉路,進得村來,一路打聽,終于來到趙師傅家。
楚晴看了看雕刻精致的門樓,上前輕輕打門,只見來開門的是一位年約五旬的婦人,問明事由后,將晴沖二人讓進堂屋,泡了農家茶,殷勤款待。
原來那趙師傅昨夜進城辦事,一夜未歸,想來此刻應該在路上了,那婦人便留二人等待。
三人有意無意的閑聊著,那婦人樸實真誠,令二人歡欣不少,想來心中盤算所托之事,定無推辭。
說話間,由連廊走近一年紀與婦人相仿的老漢,滿面愁苦忿恨之色,進了堂屋與楚晴小九二人見過禮后,便確定是趙師傅。
但令二人始料未及的是,那趙師傅坐下來,喝了口茶,長嘆一口氣道“二位貴客,實不相瞞,近期木匠活計確實不多,老漢本不應推辭,但此間確實有些自家瑣事,甚是煩惱,